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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就是这么回事…”张神婆说着。
斋老头问道:“什么对了?二舅妈,你说的是啥意思?跟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张神婆回答说:“根据我的把脉,观察外甥女的面相,加上你是只有凌晨2点钟左右才会发作等一系列症状,我推测着胳膊疼这个事,应该是自己去世的亲人附体造成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亲人也会附体吗?啥时候附体的呢?”汪老太问道。
张神婆说:“可能是你过世的爹,长期在那阴冷的地底下住着,见不找别人,可能是思念自己的儿女了,加上你这赶集路过他墓地的时候又多看了那么几眼,无意中被他发现了你,所以才会发生附体这回事。”
“那为什么只有晚上胳膊才会疼呢?白天根本没事?”汪老太问道。
张神婆说:“因为白天人体的阳气过重,鬼魂什么的是无法靠近的,因此只有夜间才敢上身啊!而且凌晨2点左右的时候往往是阴气上升的活跃时刻,那个时候鬼魂活动地很频繁。”
“要不世人常说:天黑请闭眼,夜路别回头,也是为了预防那个时候被鬼魂附了体、上了身。”张神婆继续说。
斋老头连忙问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吗?请老人家回去吧!这样可不行啊!”。
汪老太说:“或许是我平时关心老人家的时间太少了,往后我要多去他的墓地拜祭拜祭,送些纸钱过去。”
“好吧!那我先试试看看,正好现在要做午饭,就是一个好时候。”张神婆说。斋老头、汪老太疑惑不解,但也欣然答应。
张神婆来到厨房锅底口处,先是往锅里头加了水、炖上了早晨炒的两样菜,放上了四个馒头,以备老伴晌午回来吃。随后,点了锅底的柴草,火势越来越旺…
接着,张神婆起身去了趟里屋,取来了一根麻绳和一个鸡蛋,将鸡蛋用麻绳拴好,并让汪老太捧在手里呆了一会儿,叮嘱她心里默念三遍:“爹,女儿会经常去看你的,请回去吧!”
念完后,张神婆又捧着用麻绳拴好的鸡蛋回到了厨房里,并将它放在了锅底已点许久的柴草上进行加热。
张神婆对着在里屋坐着的斋老头和汪老太说:“等到鸡蛋熟了,麻绳也断了,就没事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虽然鸡蛋是熟了,然而麻绳并没有断。
张神婆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把鸡蛋取了出来,然后进了里屋,对着老两口说:“这件事情不好办,一会儿外甥女你把煮熟的鸡蛋剥掉蛋皮吃了,再将蛋皮用一张烧纸包好带走吧,出了咱村,找个十字路口没人的时候扔了它,记住不要回头看,直接回家,如果是把老人家送回去了,到了晚上胳膊也就不会再疼了…”
随后,汪老太按照张神婆说的,将鸡蛋剥去皮吃了,并将蛋皮包在烧纸里带走了。
老两口走了几分钟,来到了村头的十字路口处,朝西南方位举了三个躬,将抱着鸡蛋皮的烧纸一块扔了,然后朝回家的路走了..
回到家中,老两口同样的也是生火,做起了午饭。
午饭过后,勤快的斋老头在家里坐不住,他骑上三轮车,拉着几大桶水去菜园里浇灌园子里种的蔬菜去了,直到傍晚才回家。同样午饭后,汪老太去了隔壁王婆家串门去了,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吃过晚饭,斋老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院子,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下,见没啥事,就去洗刷了。汪老太还是跟往常一样,吃完饭收拾完家务,也去洗刷。
洗刷完,在月光的陪伴下,老两口在院子里稍坐了片刻,聊了聊白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差不多有一个钟头的时间,俩人便进屋躺下睡了。
夜是那么的寂静,静的让人感到害怕。皎洁的月光穿过树梢、透过窗缝,照射在屋子里的玻璃镜上,反射出淡淡的白光,无比诡异。
大约凌晨2点钟左右,汪老太因为胳膊的疼痛又开始在床上打滚、翻腾开了,动静越闹越大,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把老伴给吵醒了。
斋老汉缓慢的坐起来,揉搓着自己朦胧的双眼,问道:“老太婆,咋了,还是胳膊疼吗?”汪老太忍着疼痛说:“是啊!怎么还和以前那么疼,真是邪了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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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二舅妈没给治着啊!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还得另请高明…”斋老头说完,下床准备给老伴倒杯热水。
由于屋子里光线太暗,加上没开灯,就在斋老头倒满水杯,转身的一刹那,忽然他看到老伴身体的正上方有个影子似的东西,一种彻骨的寒冷霎时遍布了全身。他使劲揉搓了一下眼睛,没了。
“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斋老头心里想着。随后,将水杯递到了老伴手中,说:“先喝杯热水吧!明天,我们再打听一下找找会掐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