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外面,一片小树林里。
秦彻正气急败坏的撕扯着身上的s服。
旁边则是试图劝慰的宁折:“姐夫,要不还是算了吧?”
“要我说,抱一次就抱一次,事出紧急,情有可原……”
宁折说到一半,直接被秦彻恶狠狠打断:“那是抱了一次吗?”
“两次!足足两次!”
“情有可原?要不把你女朋友借我抱一下?”
宁折旋即疯狂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朋友妻不可欺,更别说小舅子的妻子了。”
“呵呵,所以说像你这种人最讨厌。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总能高谈阔论、圣人做派。等到了自己身上,立马变幻另外一副嘴脸!”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再劝我一句,我就先拿你祭刀!”
刷!
宁折脸色一白,立马闭上了嘴巴。
片刻后,秦彻已经脱掉了身上的s服,恢复原貌。
他左看看,右看看。
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
挥舞两下,呼啸生风。
“不错,不错。简直就是打闷棍的天选武器!”
宁折一听,瞬间眼睛瞪得溜圆:“打闷棍?姐夫你不准备正大光明的跟他大干一场吗?”
秦彻撇撇嘴:“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得用什么样的手段!打闷棍最适合了。”
“再者,虽然我已经去除了s服,但是万一他认出我怎么办?”
“所以还是打闷棍好。一棍子下去,两眼一黑,人事不省,什么都不知道了。”
“根本不用担心被认出来!”
“你别傻站在这里,快去找个麻袋。到时候你套头,我敲棍,咱们两个草丛老阴比,默契配合,拿下首杀!”
宁折弱弱的道:“姐夫,咱俩能不能换一换啊?你套头,我敲棍。毕竟整个流程,套头在先,敲棍在后。我万一失手,就没机会补救了啊!”
秦彻想了想:“也对。如果让你套头的话,估计还没碰到他,就先被他把头拧掉了。”
“算了,那就我来套头。”
“但是你要记住一点:我套到之后,你立马出手,一定要快准狠!看见这个位置了吗?”
秦彻指向自己耳后一块软骨。
“这里,对于你这种新手来说,是最容易一击致晕的地方。只要击中这里,不管什么样的对手,必然会陷入耳鸣眼花之中,同时前庭失衡,出现眩晕。”
“如果是袭击其他地方,虽然也会致晕,可力道使用不当的话不是你要了别人的命,就是别人要了你的命。总之不适合你。”
宁折瞳孔一缩:“姐夫,你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山上修道的,而是在山上抢道的呢?”
啪!
宁折头上挨了一个爆栗。
“少贫嘴!赶紧干活!”
片刻后,只见一个手里拿着木棍跟一个手里拿着破麻袋的人,双双出现在离开工地的唯一一条主干道上。
两人藏在路旁的绿化带里,探头探脑的看向远处。
果然看到了裴师跟宁浅澜两人。
裴师似乎正在跟宁浅澜道歉,对于没能完成委托而深感自责。
而宁浅澜则表示没关系,同时招手示意裴师跟她一起回去。
只不过裴师却拒绝了宁浅澜,并且从身上拿出一张卡片,交还到宁浅澜手上。
那张卡片里,却是之前宁浅澜打给裴师的定金。
没有完成委托,裴师觉得无颜收钱,便直接还给宁浅澜了。
宁浅澜本来还想推脱,没想到裴师异常坚决。
甚至因为不想跟宁浅澜推来推去,而直接告辞离开。
看到这一幕,秦彻不由笑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裴师要是坐上宁浅澜的车子,秦彻还真不好找机会敲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