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认识了苏烙,虽然苏烙也很穷,但还是热情的在一次年末放假的那天邀请杨伟去了他家。
说是家,也就是跟苏烙的爸爸,还有苏烙两人在医院的安全通道里吃着一些盒饭。
说实在的,那次才是杨伟这具身体记忆最深刻的名为‘家’的感觉。
虽然现在的杨伟只拥有记忆,不过那份记忆是最深刻的。
那一次,很不巧碰到了来到医院探病的苏烙的亲戚,这个亲戚倒是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而亲戚领的就是眼前这个样貌普通的小姑娘——苏剑。
当时的杨伟跟现在的杨伟又不是同一个人,那个时候杨伟可被这个小姑娘当做混饭的家伙,狠狠奚落的一顿,顺带连苏烙也是一起被一个比他们还小的丫头给鄙视了。
这样不算,就连这小丫头的父亲也一个劲说奚落,斥责苏烙父亲的愚蠢,让他们快些放弃给苏烙母亲治疗,直接安排后事,说这样对谁都好。
“别,别开除我,少爷,蔡姐,我会好好,用心做事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小丫头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流淌下来。
“开除就开除吧。”
白凡想了想,无所谓地说道。
反正在他认为,伟哥说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开除了正好!
蔡姐一听,长松一口气,她一直以为这个小丫头跟这个看起来非常得少爷赏识的男佣人认识。
结果确实是认识,但似乎有什么过节啊!
这跟蔡姐想象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少爷,求求你,不要开除我。我家里就靠我过活了,我父亲出了车祸,我母亲至今昏迷不醒求求你了,如果我被开除,我母亲她就活不下去了!”
苏剑扑到白凡的腿边,祈求道。
“嘛,直接准备后事不就好了么?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么?”
杨伟扣了扣鼻屎,悠然说道。
这句话就是当年这个丫头父亲对苏烙父亲说的话,在医院众多路人面前,如此的指责苏烙的父亲。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小姑娘气愤的怒视杨伟喊道。
杨伟扭过头来,对小姑娘冷声道:“当年,你父亲也不是这样跟苏烙的父亲这样说,让他们家快些放弃给她母亲治疗么?”
“苏烙他母亲得的是绝症,没希望了,与其这样折腾钱,不如放弃治疗好了。可是,我母亲还有希望,还有醒来的希望!”
小姑娘含泪喊道,她不认为自己父亲有错。
看看苏烙一家人过的日子,如果没有那个病重的母亲,一家人说不定现在也有在开原市附近的二级城市购买一套房子首付的钱了!
杨伟何尝不晓得?
或者说,他从心底同意苏烙亲戚的话,从旁人角度来看待,他也同意这些话。
可是,道理有正确与否。
但人的感情也能如此轻易的分出来正确和错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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