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实验室

“啊啊啊!不要叫那个代号!就叫我船中!船中八策,要不就八策!再叫我就找上边申请改名叫老白干了!” 司牡丹,日本清酒,土佐地酒代表,其名下曾推出过“船中八策”系列纪念酒。 獭祭对于各式酒类都有涉足,特别是由于自己代号所属为清酒系列,由于日常从没有见过其他以清酒为代号的成员,因此獭祭对日本清酒的各种类型格外清楚。 所有成员的代号全部由ss亲自赋予,那位大人审美在线,见多识广,一般都不会出现很难听或者稀奇古怪的称呼,獭祭也不觉得这个名称有什么问题,想不通对方为什么对这个代号相当抗拒。 除此之外,老白干?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中国酒吧?獭祭因为外貌优势,外语选修的中和葡萄牙语,对中国化不算多,但也知道这是很有名的一种中国白酒。 黑衣组织里好像没有以中国酒为代号的成员啊。 “真的非常抱歉!”女孩心中思绪万分,但滑跪却格外利索,迅速站起来九十度大鞠躬。 “算了算了,反正你们也不懂。”司……船中狠狠捶桌两下,便恢复了初见时温柔神秘的样貌。 她快速清点完东西,示意伏特加可以离开了。 高壮男人憨厚一笑,对着獭祭询问道:“獭祭,我这边还需要两个小时左右,需要我开车带你一起回去吗?” 獭祭是搭研究员的车过来的,加上晚上约见琴酒汇报,她欣然应下了免费的顺风车。 伏特加关门离开。船中十分随意的将手撑在桌上,扬了扬下巴:“好了,那我们开始吧。” 獭祭点头。 “接下来我有些问题想要得到你的回答,你只需要将你想到的答案说出来就行了,不要隐瞒,可以吗?” “好的。” 船中笑了笑,随手拿起桌面上的鸭子玩具,一边摆弄,组织好语言问道:“你对于自己经历过的实验,还记得多少?” 獭祭顿了顿,在心中回想片刻,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只记得大致类型,但是具体日期没有办法完全记住。” “重复一下类型?” “抗电测试,痛觉测试,颅内置入……” 女孩一边回忆着经历,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个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没有恐惧也没有颤抖,只是语气和脸色慢慢冷淡下来。 船中一边捏着玩具,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叙述的女孩,时不时点点头,以示回应。 作为实验体短短23年,经历过的实验不胜其数。倒是在进入行动组后,被当做实验样本的时间越来越少。 女人听完她的叙述,抬头盯着獭祭的眼睛,两双黑眸隔空相交:“那么,你对行动组的任务怎么看?” 獭祭收到指令,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这条命令太过笼统,她连套用模版都做不到。她毕竟没有感情,若没有可以利用的参考对策,她没有办法得出任何结论。 在行动组经历过的任务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执行命令是女孩的本能,因此迟疑片刻,她缓慢地碎片式复述起过去的经历,答非所问。 船中对女孩突如其来的哑然一点都不意外,看着对方逐渐表情失控,双眼发散,她笑了笑,更改话题:“向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宫野明美吧?” 獭祭收到指令,卡了一秒,便迅速挂上温和怀念的表情,非常流畅的讲述起以朋友身份待在宫野身边的趣闻轶事,都是些细琐日常的相处,女孩却讲得眉飞色舞,一点也看不出几分钟前的呆滞。 模糊的指令和明确指令,女孩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反馈,又因为明确表现出獭祭骨子里对研究人员的服从,她一边竭力用最冷漠的态度叙事,一边却由于长时间相处而形成了本能,说话时自己都没注意到丰富的肢体动作和第三人称的客观叙事格外割裂。 之后船中又不断抛出问题,从任务到日常相处,话题天马行空且跳跃度极大,越往后问题越发日常,恍惚间就好像是两位朋友之间在普通聊天一样。 或许是先前和绿川相处太久,当提问转向闲聊,女孩下意识的还带着些许温和,一时间甚至压过了对研究员的刻板态度,主动反问以试图延长话题。 船中自然没有错过这点转变。从问询对象变成了聊天对象吗?沟通非常顺畅,情绪反馈也恰到好处。 问答持续了约莫四十分钟,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信息,船中便放下了手上玩个不停的摆件,示意獭祭可以离开了。 獭祭并没有对船中奇怪的行为多想什么,服从命令是她的本能,不需要询问原因。 她拿过自己的手机

和伏特加发了个消息,对方回复表示还需要一个小时,女孩便决定等等,想了想决定溜达到另一边去找宫野志保。 她和志保有段时间没见了,例行关照一下很合理。 ———— 办公室内 船中收起与獭祭交流时的散漫,重新打开投影,看向隐藏在装饰墙背后的摄像头。这间房间有许多摄像头,全部隐藏在花里胡哨的巴洛克浮雕装饰之中,除非用扫描仪,否则肉眼根本无法辨别摄像头的存在。 只见她看着投影中的几位研究员,极为严肃地说道:“以上,经过实战处理和异位测验,pls03003,代号獭祭,在特定条件下,完全具备同常人无异的行动能力。” “目前芯片记录已经能将大脑电信号复刻百分之9以上,完全可以考虑投入量产。”女人指尖轻轻敲着桌面,仿佛谈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一样。 投影中出现的是另外几位研究领导人的面孔,第三实验室虽然以獭祭所在的项目为主要研究,但实际上是围绕一个方向,由多个不同项目组成的综合研究所。 全成围观两人交流的正是第三实验室的其他研究负责人。之件其中一人皱着眉说道:“我不赞同。第一,我们仍然没有完全弄清清酒的行动准则,通过贝尔摩德进行教学仍然具有不稳定性,你根本不能保证二次复现。” “第二点,如果要进行全线拷贝,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必须进行开颅截片,这必然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獭祭作为唯一成功进入第四阶段的实验体,我们不能这么消耗。” 船中看着那帮研究员就如何保护这唯一的成功案例商讨一番,仿佛这些平时被他们当小白鼠一样解剖的是什么珍宝一样,那双纯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厌恶。只见她缓缓向后靠去,双手指尖相接,歪了歪头,果断打断没有意义的讨论,开口嘲讽道:“恕我直言。” 那些商讨的人本就不是真心计划方案,只是因为担心损耗引起ss震怒,而不愿意接受这个方案罢了。听到船中开口便迅速停了下来。 “与獭祭同期的清酒系实验体一共有七个,目前为止,实验耗损一位,固定空白对照一位,剩下五位中已有两位监测出不同程度的恶性肿瘤,要知道我们前不久对实验体的寿命预估结果只有35岁,这批实验体翻了年就2了,而进入第四期的到现在为止,也只有獭祭一个人,我手下的菊正宗都算不上……” “你们手里难道有进展更快的实验体吗?獭祭是我手下的人,想怎么做都是我说了算。”女人挂着完美的笑容,直接把嘲讽度拉满,一句话将几位研究员堵死。 见无人开口,她停顿片刻,又丢下一记重磅炸弹:“我们谁也不知道第五阶的情绪整合究竟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再等等,再等几年直接玩尸体吗?还是你们打算从死人身上汲取情绪?” 她轻轻抛了抛头发:“虽然是实验体,后勤财务那边也是会查的呀,迟迟拿不出结果,就这么养着,虽然呆在行动组赚的钱勉强能补上实验消耗,但达不成预期,你们准备一起来个火场一日游吗?” 这下所有人都犹豫起来。船中玩的最久的一个姘头就是后勤组负责人,因此她们有幸见过那人过来拖走一个吃白饭的研究员,后来如何,她们不敢问。或许明面上不会发生什么,但被套麻袋丢到穷乡僻壤去都已经能算善终。 最先提出异议的那位研究员叹了口气,沉思许久,这才请求道:“至少再留一点时间吧,采用目前损耗最小的芯片加程序复现,我这边最后再优化测验一遍这个方案。” 船中垂下眼眸,掩饰狡黠的表情。天窗效应果然好用,她便顺势提出一开始就决定的提案: “那么从明年开始,先正式对獭祭进行情绪监测,在确定能够产生对应脑电波后正式进入第五阶段,开始拷贝,如何?” 研究员自然没有异议,双方又经过一系列愉快沟通,正式确定了之后的行动。 挂断视频通话。女人原本毒舌冷漠的表情忽然又灵动下来,她搓了搓僵硬的脸颊,叹了口气,起身向实验室的休息区走去。 然后她就在休息区的茶餐厅撞见了獭祭和宫野志保。 远远的见到她过来,宫野志保露出一个牙酸的神色,刚准备转头就走,她便毫不在意地笑着和两人打招呼:“下午好啊,志保,獭祭。” “船中女士,下午好。”獭祭非常有礼貌,宫野志保见对方已经注意到自己,这才不情不愿地依旧招呼一声。 “卡斯帕呢?”船中捧着咖啡左右望了望,没看见自家儿子的身影,便开口问道。 “他还有事,一会才过来。”獭祭认真回答道。 “啊。”女人长叹一口气,“这臭小子,怎么就学了他爸爸那点

工作狂啊,一点都不懂摸鱼的快乐。” 劳模·出单人任务当休息·獭祭不知道怎样评价女人的摸鱼发言,恰好船中注意到獭祭的好奇,也知道对方和自家儿子经常搭档(间接搭档),便主动介绍道:“我是伏特加的姘头,他的养母啦。” 啊?什么东西?獭祭思维暂停两秒钟,还是没理清楚到底什么关系,倒是年幼的社畜研究员一脸见惯不怪,甚至有闲心慢悠悠喝一口咖啡。 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话语间有矛盾,船中笑着找补道:“上任伏特加啦,那个嘴毒话唠的甜心大宝贝,虽然老是分手,但我们可是金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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