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御房,就看见皇影卫统领袁野寒,天玄城府尹蒋禹二人已经在御房等候,未等二人施礼,宣庆帝就说道:“袁统领,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先说一说吧。”袁野寒道:“遵旨。”于是便说道:“一个时辰前,我去城南办件事,遇见了户部尚的公子王亨,本来没有当回事,但是,当我路过一处人家时,就看见屋门大开,我进去一看,才发现一对父女倒在了血泊之中。”
宣庆帝说道:“可是那王亨干的?”蒋禹说道:我派人走访了附近的百姓,都说没有看到是何人所为。所以,现在还没有证人证明是王亨所为。”宣庆帝“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怒道:“父女二人被杀死,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蒋禹道:“遵旨。”
宣庆帝继续说道:“许幻,这件事由你和蒋府尹一起追查,蒋府尹在明,你在暗。”许幻躬身说道:“遵旨。”宣庆帝继续说道:“袁统领留下,你二人退下吧。”二人躬身齐声说道:“微臣告退。”
二人出了御房,许幻对蒋禹说道:“蒋大人,我要先去看看那已经死去的父女二人,蒋禹点头说道:”我也陪你去看看。二人出了宫,来到了城外,此时,府衙的官兵已经挖好了坑,正要开始埋,蒋,许二人赶到。
当许幻看到这对父女时,惊呼道:“乌氏父女?”蒋禹疑惑的问道:“这二人你认识?”许幻面罩寒霜冷声说道:“我和王亨结仇就是因为他要强抢这名女子,我救了她,所以,我敢肯定,这对父女一定是王亨所杀。”蒋禹苦笑道:“可是要有证据啊。”
许幻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蒋大人,不如这样,你让你们的人大张旗鼓的去追查,而我则在暗中追查,相信一定会有所收获的。”蒋禹点头赞同道:“就按许少侠说的办。”查看完尸体后,蒋禹命人把父女二人埋葬了。许幻看着这对父女的尸体内心发誓道:“我一定会抓到凶手,替你们报仇。”
许幻回到客栈之中开始思考对策,夜深了,人们都进入了梦乡,许幻打开了窗户,飞身跃上房顶,看着明亮的月光,纵身一跃,飞到了另一个屋顶,就这样,许幻在各个屋顶上穿梭。
终于来到了户部尚王怀山的府邸,许幻看到左边一个房间亮着光,于是,便飞身到了这个屋顶,他悄悄的揭开了一片瓦,向屋内看去。
此时,房间内王怀山坐在椅子上,王亨则站在旁边低着头,就听王怀山恨铁不成钢到:“你说你一事无成,却只学会了好美色这件事,这回又死了个人,你说因为美色这事,总共死了多少人,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王亨辩解道:“我也没有想害死她呀,我只是一时失手。”王怀山想要动手打他,可是又不忍心,最后只好作罢。
王怀山问道:“可有人看见?”王亨说道:“放心吧父亲,我威胁看到的人说真话就杀全家,所以,肯定没有人敢说出来。”还是小心为妙。”王亨说道:“放心吧,父亲。”王怀山点点头起身走出了房间。
许幻就看见王亨在屋内踱步,一刻钟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随即也出了屋子,离开了府邸,许幻一路远远的跟着,就看他走进了刑部尚崔季的府中,许幻施展轻功再次飞身上了屋顶,揭开了一片瓦,往屋内看去。
就看见年仅五十岁的崔季坐在椅上问王亨道:“贤侄来此,所为何事?”王亨躬身施礼道:“崔世叔应该听说了城南乌氏父女之死。”崔季点点头道:“怎么,那是你干的?”王亨低头道:“正是小侄我。”崔季指着王亨道:“你呀,你说你。”
王亨恳求道:“崔世叔,您就帮小侄想想办法。”崔季思考良久道:“霆王殿下曾经嘱咐过,对你王家多多照顾一二,所以,这样吧,有几个人看见,我派人去每一家抓一个人押入刑部天牢,这样他们就真的不会告你了。但是,不能再出人命了,否者事情闹得会更大。”
王亨听完后喜上眉梢道:“小侄都听世叔的。”崔季起身推开窗户,看了看夜色道:“宜早不宜迟,现在,我就吩咐下去,你带人去,记住,一家只准抓一人。”王亨躬身道:“我知道了世叔。”说完就走出了屋子。
许幻施展轻功来到了城南,便挨家挨户敲门,每一家百姓都奇怪的打开了房门,于是,许幻便讲明了来意,百姓们都不相信,许幻便说道:“那不如诸位乡亲随某隐藏起来,一起看一看。”说着,便带着乌宅的左邻右舍的人,躲藏在了旁边一个昏暗的巷子里。
没过多久,就看见王亨带领着一群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王亨脸色终于变了,心知不妙,便急切的说道:“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到他们。”这群官兵便开始到各处搜查,许幻心知这样迟早会被抓到,于是便对众人说道:“我去引开他们,然后,你们赶紧前往天玄城府衙。”众人点了点头。
许幻看到有些人还在犹豫,便劝道:“如果不告他,你们早晚会被他除掉。”犹豫的人终于也点了点头。许幻纵身一跃飞上了屋顶,绕到另一个胡同,制造了一点响声,王亨说道:“在那里,追。”便带着十余名官兵追了过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众人之中有一位老者看向众人低声说道:“那位少侠,为了我们前去引开官兵,我们要懂得感恩,我老头子是要去府衙的,谁要去就跟着我。”众人齐声说道:“我们都愿意去。”说着便跟着老者出了巷子,前往府衙。
此时的府衙,蒋府尹也才刚刚睡下,突然房门被敲响,蒋禹猛地起身问道:“谁啊?”屋外一人说道:“禀告大人,这么晚了,府衙门口聚集了一群百姓,说是要告状。”蒋禹赶紧穿好衣服,向着府衙大堂走去。
边走边思考,心道:“好戏看样子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