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一家收获满满地出了肆,沈老三的画作《逐梦》卖了100两银子,除去肆扣除的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得到了80两银子。
沈老三买了三本科考方面的,花费了35两银子,沈明珠买了三本地理游记方面的籍20两银子,还剩下25两。
沈明珠感叹:“古代的籍可真贵啊!六本就花费了55两银子,难怪很多人读不起。以后我们在系统里面兑换籍和笔墨纸砚。”
这里的55两银子,是真的贵。
沈老三深有体会:“确实太贵了。”
沈明珠双眼一亮,悄声问沈老三:“爹,你说我们把印刷术和造纸术搞出来怎么样?”
沈老三翻了个白眼,“等你爹考上科举,当上大官再说吧!丫头啊!别忘了怀璧其罪的道理。”
沈明珠深深认同:“爹你说得对,我就等着你和哥哥当大官,我在家里躺平就好。”
沈老三宠溺地道:“放心,你爹我会努力让你再次当上千金小姐的。”
苏氏看着说笑的两父女,满脸幸福,
“这王掌柜眼光不错,为了投资舍得下本钱,送给珠珠的这套房四宝少说也要30两银子吧?”
沈明珠笑道:“他哪儿是送给我的,是借着我的手送给爹的。话说,这个王掌柜很会做生意。”
一家人说说笑笑走到了一条热闹的街上,准备去前面大酒楼大吃一顿,
就看到前面一个身着青长衫的年轻男子搂着一个青楼女子,笑闹着进了前面的大酒楼。
沈明珠指着前面男子道:“那不是二堂哥沈明俊吗?他没在院读,还搂着一个青楼女子?”
“是沈明山,他不是在议亲吗?他才19岁吧,这么小就找妓女了?”
沈老三冷哼一声,“大房一家每次回家都在老太太面前哭穷,老沈家一家人吃不饱穿不暖的供他们读,他们就是这么读的?”
沈老三作为前世的大学教授,最看不惯这种学子,心里为老沈家一家子不值。
沈明珠道:“那本小说里,大房一家人在城里过的可是富贵人家的日子,沈明宽在院经常拿着家里的银子装大款,请同窗一桌饭都10两银子,那些学子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大家公子呢!”
“不仅如此,沈明宽还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那个外室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沈明俊更不是好东西,伪君子,”
“不仅经常拿着家里的银子逛青楼,还经常去赌博,输了钱就在老太太面前讨好卖乖拿银子。”
“最让人恶心的是,原来的沈老三被院退学,除了沈老大,还有沈明宽的手笔。”
沈老三听了沈明珠的话,气得不轻,“真是斯败类,恶心至极,珠珠,我们回家告诉老太太,找机会撕开他们的真面目。”
沈明珠认真道:“嗯,我们要想过好日子,一定要解决这一家人。”
她可没有忘记,沈家大房还有沈明紫这个恶毒女主呢!
沈明珠一家人换了一家酒楼,吃得满嘴流油,又给家里打包了几样荤菜,这才去粮食店和杂货店买了一些精米、白面、红糖、盐巴、香料、白酒等生活物资。
几人背着背篓来到牛棚处,给了牛棚看守几钱,架着牛车往沈家村走去。
一路上,沈明珠见苏氏被牛车颠得不轻,对沈老三道:
“爹,以后我们买辆马车吧!你看把娘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