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迪再一次拜访平安孤儿院。
他眯起眼睛,多看了一眼院长身边站着的国字脸男人:“院长,想清楚了吗?”
“我可否,领养三个孩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安迪,昨日还面色慌乱,声音颤抖的院长,今日挺直了腰杆,直视着他,坚决地摇头。
“安迪先生,我们的规矩就是只能领养一个孩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有多大的权利,在平安孤儿院,你打破不了这个规矩。”
“呵!”安迪轻笑一声。
“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了你拒绝我的底气,但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转身离开。
一句轻飘飘的话传入院长耳中:“院长,出门小心点。”
院长大口喘气,后怕般拍了拍心口:“我刚才表现怎么样?稳不稳?”
国字脸保镖对她举起大拇指:“稳得一批!”
院长展颜笑起来,有一对深深的酒窝。
国字脸保镖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酒窝。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国字脸保镖收回手:“抱歉。”
院长通红着脸:“没……没关系。”
国字脸保镖尴尬地挠挠头,转移话题道:“最近还是别出门了。”
院长垂下头,耳根子烧红。
安迪上次说孤儿院要拆迁了,紧接着就有人通知她拆迁的事宜。
这回,临走前放话叫她小心一点,那还真得小心点才行!
“我知道,我不会出门。”
……
安迪回到酒店总统套房,躺在沙发上酗酒。
戴着墨镜的外国男人回来,脱掉西装外套顺手一挂,坐到沙发上。
“怎么了,还没领养到你看中的孩子?”
“麻烦。”
“有麻烦拔掉就是了,用得着喝酒伤身体?”男人将他手里的威士忌拿走。
安迪不满的坐起身:“我看中的孩子不是孤儿,已经够憋屈了,委屈选了三个还算看得上眼的,结果那孤儿院的院长就如同茅坑里的石头,顽固不化!又臭又硬!”
“不就是一块石头,挪走就是了。”
……
韩非赶到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翘着一条骨折的右腿,绑着一只骨折的右手臂的院长,目光落到了国字脸男人身上。
只见这位大兄弟也好不到哪里去,翘着一条骨折的左腿,绑着一只骨折的左手臂,和院长正好是配一对,是隔壁床的病号。
他比院长更惨一点,脑袋还受了重创,住院观察,可能会脑震荡。
“怎么回事?”
国字脸保镖苦着脸:“一个不防,被偷袭了。”
他以前和另一名国字脸保镖是搭档,习惯了和搭档配合,现在单独干,容易疏忽大意被偷袭。
“哎,还是我缺少锻炼了。”国字脸保镖羞愧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