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我突然想到一句话：高手之间的过招未必需要动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把对方搞定。
现在老头和姜太师两个人的目光真的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杀死一个人，他们两个这样一来一回的都觉得浑身发抖。
如果这目光洒在我身上的话，估计我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承受得来。
“这可怎么办啊？他们两个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这次过来还得问姜太师月月父亲的事儿呢。”
罗小雪蹭到了我身边，小声的问，这月月也是一脸的担心，甚至还有点自责。
“对不起东哥哥，我是真的很想找到爸爸，但我也不知道姜太师竟然这么可怕，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就走吧。”
我先摸了摸月月的头，希望她能够先放松下来。
然后才转过头来看着罗小雪，“不管怎么说，他也跟姜太师两个人也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应该也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吧。”
其实现在我这么说也一点都不确定，甚至自己都觉得不太相信。
毕竟姜太师那可是连师父都可以杀掉的人，更何况是自己同门的一个师兄弟呢，估计也就只是一念之间的事罢了。
现在我之所以还有一丝希望，就是觉得姜太师身上那种杀意并不是很重，反而还带着一些亲切的感觉。
“厉天，300年没见了，你怎么想到来找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姜太师总算是开口了，带着好奇的口吻问老头。
“我这次是专程来找你了，姜太师，你是不是在收集别人的灵魂？”老头笔挺的站在那里，眉毛倒竖成了一个八字的形状，一字一句的问着姜太师。
姜太师听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是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
也不知怎么的，姜太师在看一下我们的时候，实在是可怕的很，我们甚至再次往后退了好几步，才觉得不再那么可怕了。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姜太师并没有给我们一个答案，反而是模糊不清的说着。
不过老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说姜太师一直这么模糊不清的，但是老头脸上的表情却一直都维持着不变。
“永生没你想的那么好，你若想要永生，那还不如长生。”老头在说话的时候相当的认真，我知道这是他的心里话。
因为我曾不止一次听过老头说永生的
坏处，还有他对于自由的向往。
虽然说现在的老头基本上已经自由了，可那又如何呢？他可以不用再去看着墓园，不用再去守着擎宇，可是却要在这里帮我们。
这一切都是因为擎宇的一句话，因为擎宇要求老头来管管阳间的阴气，所以老头就必须要这么做。
这是永生所带来的代价之一，但却并不是唯一的代价。
我虽然不知道姜太师所寻求的永生所带来的代价是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是永生，一定会有更残酷的代价。
“我这个人一向是寻求刺激，厉天咱们好歹同门这么久，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姜太师挑了挑眉头，有兴趣的问着老头。
他虽然苍老，可是这么看起来就宛若个年轻人一样。
我这才想到，姜太师竟然跟老头是同门师兄，那么他其实也有个四五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