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泛舟转身,再次看向台下时;那张斯的脸上,慢慢浮上了悲伤的神色。
他的语气低沉:“我想大家,都该知道昨天上午,我儿子宋西湖;在和钢牙贵宾纵犬猎兔时,却惨遭歹徒杀害的那件事了吧?”
宋大少死的那样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大家还知道,杀人歹徒在残杀宋西湖;掳走折刺啦西时,更是放言必须得用两个绝色,去换。
至于后来——
得听宋泛舟娓娓道来:“大家肯定不知道。就在昨天这个时候,我们又收到了歹徒的信。他!竟然把折刺啦西先生的右手,给剁了下来!装在了盒子里,给我们送了过来!只为催促我们,把萧绰当晚送到事发地点!”
“我如果有半句虚言!”
宋泛舟说着,举手朝天;厉吼:“天打,五雷轰!”
现场一片哗然——
本来,很多人因宋西湖的死、折刺啦西被掳走一事;就对垄断钢牙深港工程的八大家,暗中幸灾乐祸的。
觉得他们活该。
谁让他们不把钢牙深港工程,拿出来大家一起做来着?
可是现在,大家听宋泛舟那样说后,却是愤怒无比。
歹徒太残暴,也太卑鄙了!
不但垂涎传说中的两个绝色;剁下了折刺啦西的右手,而且还又眼馋小香兽!!
宋泛舟双手往下轻压。
哗然声止。
宋泛舟看着台下,朗声说道:“沈伯。你立即把那个盒子,和那封信拿来。萧绰,你现在给我上台来!”
沈伯,就是沈星辉的老管家。
沈伯也只会听从,沈星辉一个人的命令。
以往宋泛舟看到沈伯后,都会客客气气的,很尊敬。
但现在宋泛舟却当众,用命令的口吻,来吩咐他做事。
这是宋泛舟在找机会,更进一步的巩固自己,刚夺取的八大家之首地位!
站在沈星辉身边的沈伯——
沈星辉面无表情,抬手挥了挥。
事已至此,沈家只能无条件的配合宋泛舟。
毕竟李骁莫名其妙的,知道了八大姓刚把两个绝色,给活捉了的事。
这件事,可是关系到八大家的整体颜面;私下里再怎么勾心斗角,现在也必须得团结一致。
沈星辉都这样配合了,萧绰当然更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在很多人的怜悯眼神中,缓步走向了阶梯口。
十分钟后——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盒子;盒子旁边,还有一封信。
大屏幕很大,这两样东西,又是手机近距离录像;即便眼神再怎么不好的人,也能看清楚。
“我知道,钢牙深港工程是我们几家的个体生意。”
“既然是个体生意,也肯定得自负盈亏。”
“但严格说起来,我们几家的家产,也是东土财富的组成部分。我们如果受损惨重,也势必会影响东土经济。”
口齿清晰,才思敏捷的宋泛舟;说到这儿后,稍微停顿了下;问:“我这样说,大家没有意见吧?”
有——
可是谁会说呢!?
宋泛舟又说:“为避免给东土,造成无法想象的损失;我们只能被迫,暂时向邪恶势力低头。”
李骁说话了:“你所说的向邪恶势力低头,就是牺牲那两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
宋泛舟满脸的光明磊落:“古人云,两害相权取其轻;和数千亿的钢牙深港工程相比,牺牲两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我们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当然了,我们会因此给她们的家属,超乎想象的补偿。”
“好一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好一个,两害相权取其轻!”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