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修大师今天快要被气疯了!
想想她是何等的人物?
在北台,无论她走到哪儿,人人趋之若鹜的赶来膜拜;能随意出入北台最高权贵家门的人。
要不是北台经济越来越差劲,习惯奢侈生活的清修大师,会来内陆开拓市场?
千禧年前夕,当时的某省首富,出资三千万,想请她去公司总部小坐,都被她毫不客气的拒绝!
一个暴发户而已,哪儿来的底气,敢以铜臭之物硬砸她!?
现在,她总算肯驾临内陆,刚要证明她的存在价值,就接连被冒犯。
丁家的无礼,将死之人的冒犯,看在钱财和怜悯的份上,清修大师还能宽宏大量的,原谅他们。
那么,这个香江秦玉关,又是什么东西?
也敢在她面前,狂!?
清修大师气极反笑,张嘴。
又闭上。
她总算及时想起,这个香江秦玉关,是什么鸟人了。
这还多亏了香江在华国,有着一定的独特性。
要不然,在内陆长大,去北台后却从不正眼看这边一眼的清修大师,会关注秦玉关?
粗话:“他嘛的。原来,他就是掌控香江和北台三成的民间贸易;也是香江最大的灰涩会头子;人称花心大萝卜的秦七爷啊?”
得罪华国首富,对清修大师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
要不然,她也不敢拿出无价的正统道具,在丁家豪宅布局,要提前结束李骁的性命、改变丁小浪的落红时辰了。
可要是得罪了,掌控着和北台三成民间贸易的香江秦七爷,清修大师绝对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关键是,龙鸣大师生前和秦老七,也是不错的朋友,平辈论交。
而清修大师当前在北台,经营着的那几家公司,都是从龙鸣大师那儿继承来的,都和香江有着密不可分的贸易往来。
秦七爷一旦结束合作——
清修大师不敢往下想了,连忙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微微垂首,摆出晚辈姿态:“原来,阁下就是香江秦七爷。清修,这番有礼了。”
“免了。”
秦老七大呲呲的一摆手,长辈十足的样子,唏嘘:“老龙升天,我却没去送他最后一程。引以为憾。今日,偶见故人之女。不对,是故人之枕边女弟子,也算了却一番心愿。”
清修大师的老脸,顿时涨红。
北台甚至香江的民众,都知道,俗名楚研的清修大师,年轻时貌美如花,嫁给了北台一富商,因多年不育,才拜龙鸣大师为师,潜心修行,算是给夫家求子的。
可却没谁知道,清修大师修着修着,修到了龙鸣大师的枕边。
现在,却被秦老七一口道破,她的大师光环,顿时暗淡无光。
她想发怒!
不敢。
“走吧,我还有正事要和小丁谈。”
秦老七轰苍蝇般,对清修大师挥挥手,就不再理睬她,看向老丁夫妻,皱眉:“怎么,七爷驾到,不赶紧过来磕头也还罢了。连个问好的狗屁,都不舍得放?”
老丁夫妻——
秦老七又说:“算了。看在小浪要成为秦家孙媳妇的份上,这些俗礼,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纵横,去给你岳父母磕头。”
秦纵横——
“废物!明明喜欢人家闺女,老子把你带来了,你却当起了缩头乌龟!简直是,丢尽了香江秦家的脸!”
秦老七抬脚,踢了秦纵横一脚,又斜着眼,撇着嘴,邪戾邪气的样,问尴尬异常的清修大师:“怎么?还不走,这是要和秦家抢花姑娘了?”
为老不尊的老流氓!
苏红叶心中暗骂时,清修大师屁都不敢放一个,转身,带着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裤裆里的楚怀玉,和小老外灰溜溜的上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