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刀男好像知道我会这么说一样,双脚仍然死死的钉在地上。“不,这跟你有关系,你爷爷苦苦追寻的答案,不就是为了它么!所有人都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想知道‘命运’究竟藏在什么地方,我不相信你不想知道。”
我心中一震,我知道老爷子一直在寻找五十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也知道那件事情跟这张照片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命运”究竟是什么东西,听他的口气,好像这“命运”才是所有时代所有事情最终极的秘密。
“你究竟知道什么?好像你知道的东西要远远多过我吧?”
唐刀男没有否认,点点头说道:“的确,我知道很多事情,有你知道的也有你不知道的,但我却不是鼠王的孙子,所有人都忽略了你,但我知道你才是所有事情最关键的一个人。”
我被他搞糊涂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身在暴风圈的边缘,我以为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顶多算是一个好奇心很重想要努力知道所有事情也确实在用自己的行动来寻找那些事情的一个小人物,我从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关键人
物,如果在阎王令还在我手中的话或许又有一说。所以我认为他在骗我,但他的眼神却告诉我一件事,他没有骗我。
“如果你实在不信任我而不想与我合作的话,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疑惑看着他。
“如果你肯用你包裹中那只掌握着命运的手做为交换,我会给你我所有的一切。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根本不用你身涉险地,最后只要我这条命还在,它就属于你。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冷眼看着他,这个人是在太神通广大了,竟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我明白他说的是老爷子给我的那个盒子里装的手,心中也感觉有些惊奇,看来这只手还有许多没有解开的秘密。但对于他的什么买卖我却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并不需要一个忠实的奴仆,我也同样很好奇事情的真相。
想了想,我说道:“假使我与你合作,你能付得起什么样的代价。我看的出来,你好像并不想告诉我你的那些秘密。”
“自然的,任何买卖都需要代价。”唐刀男低头沉思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道:“你要小心那个胖子,
他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单纯。”
我愣了一下,这事情怎么又扯到胖子身上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我的朋友。”
“是的,我明白,但有时候朋友并不是很可靠。这次你与他的相遇,你与他一起来到这里,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我不禁低头思索,要说这一次我跟胖子见面,的确有些怪异。他是被崔氏三兄弟骗到北京的,是除了我和阿炳之外唯一一个不是北京本地的人,为什么单单是他一个人?以前我从不愿意去想这些问题,现在唐刀男一提醒,我才发觉事情实在有些突兀。不过,我并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轻易的去怀疑胖子,毕竟,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和兄弟,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并不想再体会那种痛苦。
“这就是你所说的代价?”我问。
“不,它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听不听得进去全在你。”
“那我多谢你的善意了。但是我并不想因为你的一句话就随便的否定我与他之间的友谊,我朋友不多,有这么一个很不容易。”
“我也并不想我们之间的合作有一点不确定的因素,看来,我需要
证明一下。”说完他拉着我走到后面的悬崖前,下面便是我们刚才上来的那个如同小湖的水面。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把将我推了下去。
“砰,砰。”一连两声巨响,上面离水面足有二十米高,可想而知这一下摔的是不轻,幸好这里的水够深,不然的话就惨了。我刚浮出水面,唐刀男的脑袋已经在我的面前,瞪大了两眼盯着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你这人有毛病啊,一声不吭就把人推下来,难道你不怕这里水浅摔死人?”我当即大骂,肚里憋了满腔的火气,可不会管他是谁。
“之前我试过,这里的水很深,不会摔死。”唐刀男很认真的说。
“靠,就算摔不死,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难道不疼?你说说你难道没有摔痛?”
唐刀男却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说了几个字:“不痛,我看准了才跳的。”
我真是被他气的有些想吐血的冲动,他是自己跳下来的当然不痛,可我是被他推下来的,到现在还感觉身体隐隐作痛呢。幸好刚才不是脸朝下,不然现在肯定肿得跟猪头似的。
“行了,我也不跟
你纠缠了,你将我弄下来到底有什么意图?”
唐刀男看了看四周,然后指向这水面的最中心处道:“那里,到了那里你就应该明白了。”
尽管心中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但最后我还是跟他一起游了过去。很快我们便游到了最中心的位置,当即发现原本空无一物的水面多了一个东西,等到了跟前才看清那是一个空的水瓶,看样子应该是刚才胖子留在这里的。
但我心中还是十分不解,他带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只破瓶子?但唐刀男却一言不发的游到水瓶跟前轻轻将其捡了起来。结果我却看到水瓶的瓶嘴上还拴了一根绳子,一种很细的尼龙绳,看其绷得笔直,肯定是下面还坠了东西。
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我看到这里已经赶到有些不对劲了,胖子为什么要背着我弄出这么个东西。他的目的是什么?
唐刀男慢慢的将绳子拉起来,最后我看到了一块玉器的碎片,很熟悉,因为这碎片就是我们之前在那铜棺里见到的,这也证实这个东西就是胖子弄出来的。
“小王爷,你该明白了吧,我想这个东西你之前一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