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和施中谷两个一身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张一才放开了他师尊,问两位师兄“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可有受伤?”
苍数历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众人的反应,实在是觉得没脸。张一的手仍旧是环在他腰际,时不时伸向他的臀.部捏几下,调.戏的意味明显。
张一是不准备给他留丝毫的脸面了,他也根本无法反抗。
“我们没事,你二师兄把□□弄短了点……”颜舜华颇为宠.溺的揉了揉施中谷的头,虽然刚才他们差点因为这个失误,被埋在里面。
“让两位师兄受累了”
幸而之前他有先见之明,让二师兄帮他准备了特大炸药包,不然还真不定会不会让元及和邪祟得逞。
“无妨,小师弟你可有受伤?”
“大师兄放心,我很好,两位师兄随我去青要山歇息一段时间如何?”
颜舜华道“不去了,我们回三危山打理一下,再过几月你就能回来住了,我和你二师兄想把三危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把师父他老人家也接回来”
张一也正有此意,三危山被占之后陆陆续续新建了许多房屋,但他自然还是喜欢三危山最初的样子“辛苦两位师兄了”
“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也不要太累,记得经常回来看我们”
颜舜华和施中谷不约而同的看了看一旁的仙君,他们自然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怨只怕不是他们能化解得了的,便并不准备插手。
只是颜舜华觉得十分奇怪,原里仙君可是一心一意为了徒弟好的。现在怎么变成对小师弟好却都只是为了得到小师弟的魔魂冥魄仙根?
如若仙君一开始就打定了这主意,小师弟又深陷其中,爱之深恨之切,就更不可能轻易原谅了。
两人离去之后,张一便带了他师尊以及浩浩荡荡的队伍回了青要山。
回到青要山后,他并没有立即将师尊送回无天殿,而是寸步不离的带在他身边,师尊既然能破他的禁制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师尊,您坐”张一拍了拍钧天殿上已然换了的大软榻,上面垫着的是师尊曾为他做的软垫,缝制的当然是粗陋之极,但里面塞了许多的绒毛,坐起来软的很。
苍数历看着殿下乌泱泱一片的人,心塞到了极点,张一,你就不能杀了为师,或则关起来慢慢折磨,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
他端端正正的坐到软榻之上,张一站在他身侧十分认真的对他说,也是对下面的人说“师尊,一儿的本事都是你教的,一儿的命也是你给的,若不是你屡屡相救,处处维护,一儿已不知死了多少回。您看,一儿现在也可以保护你了,你不用担心,一儿会好好待你。从今以后,看见我师尊便如同看见我”
下面的人跪下齐声答道“是,帝尊,仙君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张一摆了摆手,示意下面的人起来,对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师尊说“师尊,一儿累了,你可以抱着一儿吗?”
也不等他师尊表态,便如同在无天殿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时大大方方的坐到了他师尊的大腿上,觉得没坐舒服,还蹭了蹭,瞬间便感受到了师尊某处的火.热,他不由的一笑。
还以为师尊真是清.心.寡.欲惯了,却是被他坐着蹭两下,就这么大的反应,他将手环在师尊脖子上埋头轻了一口小声说“师尊别心急,回无天殿后徒儿一定好好伺候你”
苍数历却是半分也忍不了的,这孽徒,大庭广众之下,没.羞.没.臊的!哪里还有半分修仙之人的风度!更不是将他当师尊来待的态度,简直就是当戏.子,当玩意儿。
当然时至今日,徒弟将他当什么都是正常的,若是还将当师尊才是不正常。可是这让他仍旧不能接受,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动作来。
“孽徒!你若还当我是你师尊,就不会如此无礼!成何体统!你给为师跪下!”
苍数历说出这番话,就等着徒弟发怒,他知道徒弟一定在心里想,苍数历我敬你一两句,你真以为你还是我师尊?
他却不想,徒弟真站了起来,跪在了他身侧,恭恭敬敬的认错“徒儿知错,师尊息怒,徒儿只是累的很,徒儿不敢了”
徒弟脸色泛白,想必在方才的打斗中耗损了许多修为,他自然是心疼的,面上却半分也不透露“张一,你修魔,我修仙,我做不了你的师尊,你不用再如此恭敬对我。我更不配你如此恭敬,之前收你做徒,对你的好,不过都是为了得到你的魔魂冥魄仙根。我既输了,便任由你处置,你不必耍这么多花招,只管把我关起来折磨就是”
下面站着的人并不感到惊讶,仙君受张一为徒,万般呵护照顾,其实是为了徒弟身上的魔魂冥魄仙根,如今已是天下皆知。
和天下人一样,下面的人对无上帝尊将如何处置这个“处心积虑”的师尊,简直是再好奇不过。他们更加庆幸,自己有机会亲眼目睹剧情发展。简直好看到了极致。
“师尊,徒儿怎么忍心折磨你?既然师尊愿赌服输,以后就好好和徒儿在一起,不许再离开徒儿”
张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到他师尊的大腿之上,搂着师尊的脖子不放“师尊不必觉得难为情,我们两.情.相.悦,难道还不能在自己家亲.热一下?”
苍数历原本想要推开徒儿,可他悲催的发现,他又不能动了。徒弟把他的手拿起来搂着徒弟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