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马脚子,却不会骑马。
不懂马术,却无碍我一路撑到现在。因为大半路上,马儿都驮着货物,而我也只需要负责牵着马儿,走在前面即可。
而阿九妹的两个儿子,不管是不是亲生,看她的马术,我便知道,他们遛马的技术应该也不会差。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换作虎母,自然更不会培养出狗蛋。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一阵慌乱:输了的话就完蛋了!马儿可以不要,但前日才和莎伦有了男女之实,难道说就要把她拱手让人?
不可能的事情!
眼下只有突击一番,现学现用滴突击一下马术,不求掌握,但求能在表面上配合下自己的神通,让旁人看不出破绽,赛马时显得天衣无缝就好!
莎伦自然晓得我的心思,见我轻轻拍了拍脑门,料到我心中已有定夺,就趁着试马的工夫,凑近我问道:“有多少把握?”
“我说只有三成……你信吗?”我本来心里也不是没底,见她明知故问,顿时产生了一个想逗逗这金大妞的念头。
“那你的意思是说,想让我趁早做好跑路的准备喽?”莎伦见我调侃她,也不害怕,反而抿嘴一笑,顺着我的话头挤兑我道。
“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找个借口先骑上那匹作为筹码的快马,猫在边上观望,只要看到情况不妙,往马屁股上狠拍一下,以你的怪力,一巴掌下去,绝对没有马儿可以追上你!”
“噗嗤!”莎伦本来就是跟我开玩笑,哪知被我一本正经地一通胡说八道,还真给逗乐了。掩嘴浅笑时,一头金随风飘起,突然让我感觉有种高贵而写意的美。
“呃,没想到,你这女汉子笑起来还真有女人味……”不知不觉间说出这一句话后,意识到不妥的我一张脸马上红成了马猴屁股。
“好看吗?那你就赢下比赛,堂堂正正地把我追到手呗。”莎伦说着,白净的脸上也升起一阵桃色的红晕。
这大妞,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图什么过场?想起之前那一夜缠绵,我的脸更红了。感情是灵肉交汇过后,无论身心,和莎伦的距离近了许多,相互开玩笑挤兑的同时,好感度也在不知不觉中飙升了许多。
算了,看在她一路上尽心尽力协助护卫哥的面上,给她个名分也不为过。反正咱是在过去的年代,跟现世的伴侣阿霞的身份也不冲突。万一将来遇到了,开个圆桌会议协商下正室轮流坐庄的问题不就结了。
而且,就目前这情况,能不能顺利回到本来的时空,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三人所用的马匹都是段七公挑出来,属于同一品级的良马。
为了便于区分,段七公特意挑了白、黑、红三种颜色的马匹,供我和水火二娃选用。两个正值壮年的伢子看到马夫们牵了马过来,丝毫没有半点尊老爱幼之心,也不客气,直接牵走了体形高大的红、白两匹骏马,只剩下那匹相较之下显得有些矮小的黑马给我。
靠,果然是茶马古道上成长起来的小伙啊,细节上也要争先手哦!
看到二人率先挑选了腿长的马匹,我只得在心里祈祷,希望段七公没有诓骗我,这匹腿脚短小的,要是腿快还好,若没啥长处,那这一波我就亏大了。
“想什么呢?对于你这样的初学者,骑矮马反倒重心容易稳住。”
莎伦见我嘴里不住地嘀咕,自然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走到我跟前把马鞍递给我后,她竟熟练地往马儿嘴里塞起嚼子来。
看着莎伦娴熟地套好马嚼子,安好马鞍,翻身上马后的飒爽英姿,我忍不住惊叹道:“妞儿,你真会骑马?”
“会一点点而已。我大学时选修过半年马术。”
我擦,可以啊。
没想到大不列颠的素质教育做得还真不赖,而莎伦这混血大妞也真没有偷懒,靠个选修课,马儿就骑得有模有样,私下还跟俄国地下拳王老爹学了一手好搏击,在加上继承自心理学兼藏学教授老妈的催眠术技能包,这妞儿,到底还有什么隐藏属性哥还没有掘完全呢?
谈笑间,在谆谆善教的莎伦的亲身示范加手把手耐心指点之下,不到一刻钟,我已经基本熟悉了骑马的基本操作。而对面,几乎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水火二娃,早就摩拳擦掌地在马场里等着了。
规则很简单,围绕竹竿围成的跑马场冲两圈,第一个通过终点的,就能赢得那匹毛色灰白的纯种滇马。
宣读规则时,周围几个看热闹的年轻养马人,一听随从们起哄说赢了比赛的人不仅能牵走良马,跟能抱得金碧眼的西域美人回家,早按捺不住,蜂拥往阿九妹处跑去,纷纷要求报名参加。而生性豪爽的阿九妹也是喜欢热闹,巴之不得增加比赛难度,竟然当即同意!
于是,一眨眼的工夫,参加角逐的人选就增加到了十二名。
当然,除了我和水火二娃,其余人都是用的自己的马匹,时好时坏我也看不清楚。
擦!阿九妹也真是乱来,赌马就赌马,一言不合还把哥的女人给放上了货架,这不是生生逼哥耍诈作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