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洪的妻子无奈,她知道这人一旦轴起来很难说服。于是她去隔壁看了一下女儿睡得老实不老实,看到女儿在乖乖睡觉,她也放心的脱了衣服躺到了**。
见妻子躺到了**,丁洪将油灯吹熄,然后披了一件外套。走出了房门。乘着月色练起了武。
每当丁洪有过不去地事情地时候,他就开始练武,将自己练的精疲力尽方才罢休,丁洪地师傅曾经说过丁洪“你这辈子只能做个好人,不能做坏事,因为你做坏事自己会死。”
丁洪在月下练武,丁洪练地这套拳法叫通臂拳,据说是近古流传下来地古武,十分神奇,只是丁洪的师傅没有教全,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没学全还是不愿意教。
这套拳法讲究“冷弹脆快硬,沉长活柔巧,重猛轻灵抖,涵虚粘连随”丁洪这么多年才在乱世来临的时候机缘巧合进了五品境界,跟他所练心法有很大关系。
这个世界上流传着很多近古的功法,但是都是残缺不全的,后续心法也是后人补上的,跟近古的威力差了很多。
“啪啪啪”陈白泽看丁洪练完“一百零八单操手”之后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丁洪其实早已发现了陈白泽,但是他没有在意,一个是因为陈白泽此人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算个讲情讲理的读人。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最主要的是,陈白泽的武道境界比他低很多。
“陈公子”丁洪停下后对着陈白泽打了个招呼。
陈白泽提着手中的竹筒说道:“喝点?”丁洪咽了咽口水,说道:“喝点”
丁洪进屋拿了两个碗将本就没有熟睡的妻子吵醒,妻子问道:“怎么了?”
“来了个朋友请我喝点酒,你睡吧”
听到喝酒,妻子说道:“你可少喝点,庄子里酒不便宜,人家把你当朋友,你可别把人家当冤大头”
“我晓得”丁洪笑着答道。妻子才放心睡下。
小屋子里有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有一个小石凳,平日里就是女儿在读用,丁洪不信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他觉得在这个乱世,一个女人想要过得好,就得找一个好归宿,一个墨不通的乡村女子跟一个腹有诗的乡村女子是不同的。
丁洪取了两个碗放在石凳上说道:“家里没有被子,陈公子别介意”
陈白泽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都是出来讨生活的,没那么讲究”
丁洪坐下后给陈白泽倒了一碗酒说道:“看陈公子的样貌气度,不像是穷苦人家出身啊”
“从样貌也能看出来?”陈白泽惊讶道,从没听说过这回事。
“那是当然了,陈公子你别听说人说的哪个山村里藏着什么绝世大美人,都是假的,这父母长得好看,小孩子自然长得好看,就算父亲丑,只要你有权有势,照样娶好看的女子,那生出来的小孩也差不多哪去。至于那些乡村里的人,整日劳作,就是皇后娘娘去了,也好看不了啊。”
陈白泽想了想说道:“是这个理”
丁洪将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咂摸着嘴,想再倒一碗又有些不好意思,这竹筒不大,最多能到个五六碗罢了。刚才妻子说不能将人当冤大头,自己跟陈公子也不算熟。
陈白泽笑着说:“我酒量不好,只能少饮,你多喝点”说着帮丁洪倒了一碗酒。
这次丁洪没有一口干了,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说道:“这酒啊,庄子里极少极少,听说也就是少庄主每年酿几十坛,这么多人根本就不够分,我已经几个月没喝到酒了”
陈白泽当然知道,粮食可以有多种办法解决,但是这酒必须到一定的时间才能酿造出来,现在大家吃都没得吃了,又这么会用粮食来酿酒。
“其实,我是想来杀你的”陈白泽在丁洪喝了两碗酒之后终于说出此行的目的。
丁洪一愣,他没想到陈白泽这么直接,他或多或少猜到了陈白泽的来意,但是他没想过就这么让陈白泽杀了,毕竟他有妻有子需要照顾。
“陈公子说笑了,醉了?”丁洪打着哈哈。
“我只喝了一碗酒”陈白泽指了指酒碗说道:“但是光目劝我先来看看,我猜他是想让我来看看你的生活,看看你为什么会临阵逃脱,我想我应该是明白了”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会临阵逃脱”丁洪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给陈白泽到了半碗。
陈白泽一指屋内熟睡的两人说道:“你有家人,而他们没有,如果说这里面最不该死的人其实就是你”
丁洪笑笑,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是老金发布的任务,让你们陷入困境,其实最该死的是他,郑宝、韦大石、康平他们本来应该不用死的。是老金的情报没有做好,才让他们都死了,所以你们是恨他的。”陈白泽喘着粗气说。
丁洪沉默了,这种情绪所有人都没有爆发出来,就连被困在民房里大家都没说出对老金的不满,而是选择了一起对抗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