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温柔地穿透薄雾,为位于东郊的秦氏疗养院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夏晴驾驶着车辆,缓缓驶入这片静谧而庄严的土地,车内的氛围因即将面对的未知挑战而显得格外凝重。韩峰与妻子秦璐瑶并肩坐在后排座,两人的目光不时交汇,眼中既有对家族疗养院的关切,也闪烁着对未知人病症的担忧与期待。
疗养院的大门缓缓开启,仿佛迎接的不仅是他们三人,更是对生命奇迹的一次庄严探索。秦璐瑶轻轻推开车门,一股清新而又略带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瞬间忘却了尘世的喧嚣。她率先下车,韩峰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显得格外坚毅。
此时,疗养院内已是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几位身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匆匆走过,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却难掩眼底对生命的敬畏。秦璐瑶的爷爷秦锦轩,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以及她的三叔,疗养院的院长秦梓泽,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既期待又紧张的神情,仿佛即将见证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
“韩峰,瑶瑶,你们来了。”秦锦轩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如同春风拂面,瞬间驱散了周遭的寒意。秦璐瑶快步上前,搀扶着秦锦轩,眼中满是关切:“爷爷,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身体吃得消吗?”
“瑶瑶,我知道你们俩要过来,只要是为了家族,为了病人,再早我也愿意等。”秦锦轩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对生命无尽的热爱与尊重。
韩峰礼貌地向两位长辈问好,随后直奔主题:“爷爷好,三叔好。病人在哪里了?先说说具体情况吧。”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医者的自信与冷静。
秦梓泽闻言,神色凝重地介绍起病人的情况:“病人是一位年约八旬的老者,入院已三日有余,持续低烧,昏迷不醒,心律不齐,血压波动异常。我们动用了所有先进的检查设备,却未能明确病因,自然也就无法对症下药。这对我们疗养院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带我过去看看吧。”韩峰简短有力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深知,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每一次挑战都是对医术的磨砺。
正当众人准备前往病房之际,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秦老先生,秦院长,你们说的专家到底在哪里了?我父亲他何时能醒过来啊?”来者是一位中年男子,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焦急,他身旁还站着一位年轻女子,眼中同样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肖先生,肖小姐,请稍安勿躁。”秦梓泽连忙上前安抚,“我们请的专家已经到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救治肖老先生的方法了。”
然而,肖战奎父女俩显然对秦梓泽口中的“年轻专家”持怀疑态度。“秦院长,你确定你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你们所说的神医、专家?”肖战奎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爸,我早就建议你把我爷爷带去京城治疗,你却说秦氏疗养院有高手,现在看来他们已经是黔驴技穷了,随便抓一个年轻人过来就说是神医专家,这不是糊弄人吗?……”
“肖先生,肖小姐,请听我说。”秦梓泽打断了他们的质疑,语气坚定而诚恳,“韩峰虽然年轻,但他的医术却是实打实的。他刚从京城归来,成功治愈了西门家族西门老爷子的疑难杂症,此事在业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相信,他一定能为肖老先生带来希望的。”(当然这样的消息是张神医和王教授他们传出去的,他们正在四处打听调查韩峰这个人。)
面对肖家父女的将信将疑,韩峰并未急于辩解,而是以一种超乎年龄的淡然与自信回应:“肖先生,肖小姐,我来此并非一定要为令尊(令祖)治病,只是出于医者仁心,想尽力一试。至于我是否出手,还需先看过病人再做决定。如果令尊(令祖)尚有一线生机,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若天命难违,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肖晓冉闻言,情绪有些激动:“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难道你认为我爷爷就该死了吗?”
韩峰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生命的敬畏,也有对世事的洞察:“小姑娘,在医学上,很多事情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有时候,一个生命的去留,并非完全取决于医术的高低,更在于天时、地利、人和。我这么说,并非轻视生命,而是希望你们能理解,医者的职责是尽人事,听天命。”
一番话下来,原本紧张的氛围似乎缓和了许多。肖家父女虽然仍心存疑虑,但也不再那么抗拒了。在秦锦轩和秦梓泽的带领下,众人一同前往病房,准备揭开这场生命较量的序幕。而韩峰,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迎接着他业余生涯中又一次重大的挑战。
韩峰先给躺在病床上的老者肖浩峰把了脉,几分钟之后,他皱起了眉头,转眼看向了肖战奎一眼,“肖先生,你父亲平时有什么爱好,比如说他特别喜欢花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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