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段无极与铁牛刚刚起来,两个人刚刚练了二趟拳脚,正准备出去长跑呢。
大堂之上就响起了咚咚的堂鼓声。
两个人听了一愣,正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时,一个捕快头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二位段老板,我家老爷要升堂了,老爷命我来请你们二位,让你们过去旁听听,看看我家老爷审案有什么不足之处,希望你们给补充补充。
二位,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家老爷够着急的吗,这么早就开始问案了,这也有点儿太早了吧!”
铁牛听了一拽段无极。
“兄弟,你哪么多的废话呀?这知府大人的小少爷不是弄丢了吗?
这老头儿能不着急吗?
走吧,咱们还是看看去吧。
咱们听听这老头儿问案的水平倒底怎么样吧。”
“嗯,那行吧,那咱们赶紧走吧,去晚了那老头儿又该挑咱们哥儿俩的礼了。”
说完,两个人跟着这个捕快头儿直奔大堂走来。
进了大堂一看,只见那吴知府身穿官衣居中而坐,一个年轻的师爷站在了他的旁边。
两边站堂的差役有二十多位,个个手持水火大棍站在了大堂的二边,嗬!现场够威武的吗。
在吴知府的下垂手放着二把椅子,椅子前放着两张桌子,不用说,这就是为那铁牛与段无极准备的了。
两个人来到桌子前坐好以后,看着这吴知府如何问案。
吴知府望着两个人笑了笑说:“二位朋友,咱们就先审我家的幼子被绑架的案吧。
来人,带看丢三少爷的家中的仆人吴良成吧。本府要在大堂上问案了。”
一个衙役听了高声喊道:“带吴良成上堂。”
时间不大,那个叫吴良成的人就被带了上来。
段无极低头一看,只见这个吴良成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绸子褂子,下身穿海蓝色的绸子裤子,粉底儿皂靴,一看就知道生活的绝对不错。
吴良成来到大堂赶紧跪倒。
“小侄吴良成拜见知府大人。”
“吴良成,我来问你,那三少爷是怎么弄丢的?还不从实讲来?
若有半句慌言,小心皮肉之苦。”
这知府大人把惊堂木猛地往桌子上一拍,还真满象那么一回事。
吴良成听了眨了眨眼睛。
“二叔,事情是这样的,大前天上午,我领着三少爷去馆念,在念完回来的路上,突然从路旁窜出来了两个年年轻人,这二人个人长的面目凶恶呀,我一看就不早好人,两个人手里都拿着长剑呢。
这二人口称是那浪里飞花燕丰和那幻影魔步熊得毛,小人一听就急了,小人立刻上去就跟他们搏斗,怎奈小人人单势孤,搏斗中小人的格搏这不是也让他们打伤了么。
二叔,不信你看看?”
说着,这叫吴良成的年轻人脱掉上衣,果然在胳膊上留有一道划伤,上边还缠着白布呢,一片殷红的血迹从里边渗透了出来。
吴知府看了心疼地点了点头。
“嗯,吴良成,这伤受的可不轻呀,虽然没有护往三少爷,但这苦劳还是有的。
嗯,你先下去休息去吧。待我想办法再破此案捉拿凶手吧。”
“是,大人,那小侄就下堂去了。”
说完,这小子就下堂去了。
这吴知府满面愁容地望向段无极两个人。
“段老板,你看本府已经审问过了,你们还是想办法捉拿凶手吧,这时间长了,小儿的命还能在么?
你看这都二天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