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什么?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说!完事了张某还得跟房相一起去胡玉楼潇洒呢!!”
听到胡玉楼三字从张明口中脱出,梁国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愣在张明身后的房玄龄。
“张先生慎言张先生慎言呐房某何时说过要与你去胡玉楼了”
“诶~房相这就没意思了,昨日不是说好了两天一夜吗?房相,张某这是在帮你解脱啊!!”张明含笑道。
“解脱?张先生还是”
“正所谓,人活着的乐趣便是在于无拘无束,随其自然。周礼却束缚人的本性,令人无所措手足”顿了顿张明继续开口,完全没在意一旁的王德还在场。
“这使人犹如笼中之鸟。既然生存于天地之间,就应当与天地宇宙为生存的法则,为什么还要人为的制定那些逆忽自然,扼杀人性的多余理论呢?房相,须知今朝有酒今朝醉!天以道为法则,道以自然为法则,说到底,一切应该顺服自然房相昨日那般开心,在张某看来,房相应该多想想自己是不是该学张某,多多顺应自己本心岂不快哉?”
听到张明谬论,房玄龄尴尬得脸都黑了。学你张明我也想啊但房某这一世英名可就付之流水了
“夫君你可别听张明胡言跟妾身回去,昨日之事妾身保证不再与你计较”
“你这蠢妇,张某认识房相之前,你也不想想房相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世家以往猖狂惯了,现如今还认不清形式?”收起笑颜,张明怒声道。
“这是我夫妇二人之事,张先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哼!!他房玄龄身为大唐宰相,朝廷大事多出于他之手,皇帝信任他,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就这样的重臣以往还要费劲巴结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张某不管你对房相的感情是真是假,但经过昨夜,张某看的出来房相以往过的并不开心!!房相是张某敬重之人,他若是不开心了,张某肯定也不会开心!梁国夫人,张某听说你出身范阳卢氏啊?!”
“是又如何?我夫妇二人家事与世家好像扯不上关系吧?张军长,妾身知道你厉害,但你大不了最多也就是取了妾身性命罢了,来之前妾身已然做好了心里准备,要杀要如何,妾身如若有半分犹豫就算妾身理亏!!”话落,梁国夫人移步向前,大有视死如归之意。
“诶~你是房相的夫人,在下杀你作甚?不过嘛”张明一步向前,走进梁国夫人跟前。
“你爹,你娘,诶~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啊?在下还没去过范阳郡呢,听说你们范阳涿人最出名的家学便是《周礼》和《祭法》了,张某对此甚是好奇,不如趁这个机会去拜会拜会你们范阳卢氏,顺便屠你满门如何?”最后一句话,张明眼中寒光一闪,让跟前不足半米的梁国夫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夫人夫人呐这次你就消停点吧,张先生可不是陛下,发起疯不不不,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见房玄龄走进来劝说,张明脸瞬间黑如锅底。
「说到底昨日带你玩一夜白玩了?在你房玄龄心中我张明不过就是个随时会发疯的人?」
“张明你威胁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王公公,陛下和皇后呢?妾身要见他们让陛下评评理!!”梁国夫人颤抖着身体,鼓起勇气道。
她是不怕死,要是怕死,当初就不会喝李世民给她的那两坛醋了。
“梁国夫人,陛下说了,这是你们梁国公府上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说什么您看”
“陛下!!陛下您快出来给妾身评评理呀张明他”听到王德这般说,梁国夫人竟突然在立政殿门口大喊起来。
“啪!”
清脆的耳光落在梁国夫人脸上,出手的竟然是王德,竟让一旁的张明被这突如其来一幕吓了一愣。
“皇后身体抱恙,杂家敬你是房相夫人给你好脸色!你若是再在殿门前纠缠不清,杂家就算是拼着得罪房相也要将你这泼妇打出太极宫了!!”王德怒斥道。
“你你一个阉人竟敢打我”
“杂家打的就是你!来呀,将这泼妇给杂家叉出去!!”
话落,两名侍卫也没含糊,一人架着梁国夫人一边肩膀将她拖出了立政殿。
“房相,奴婢刚才僭越了,还请房相责罚!!”说完,王德“噗通”一声双腿朝房玄龄跪了下去。
房玄龄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王德。今日他打的可不是简单的卢氏,这可是带着他大唐宰相的脸一起打了啊。
其实王德跟着李世民从秦王府混到现在,除了当初在柳村第一次对李素茹看走眼外,其他时候王德可称得上老狐狸一般。张明意思明显就是看不惯这梁国夫人,自己这一巴掌虽然可能恶了他房玄龄,但却在张明心中留下了个好印象,这次买卖绝对值得。
“诶
~房相昨日可是跟张某说过,他早就看不惯家中这恶妇了。况且姨母确实身体抱恙,若是吵到了姨母,就算王公公不出手,张某也不会轻饶她的!!房相你说是不是啊?”张明咧嘴笑道。
“”
“不过嘛,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梁国公夫人,你一个阉人动手打人就不对了!这样,自己去领二十板子然后给房相写个忏悔,这事就算了了!房相以为如何?”
“既然张先生替你求情了,房某自然无话可说!但是王德,若是再有下次,房某定让砍了你这老货头颅!!”
见房玄龄松口,张明也没再搭理地上不停磕头的王德。一手搭着房玄龄肩膀,带着柳杰等人离开了立政殿。
“房相张某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刚是不是说张某喜欢发疯?”一手搭着房玄龄肩膀,张明玩味道。
“绝对是听错了张先生能说出天以道为法则,道以自然为法则的话,怎么会是发疯之人?张先生一定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