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女人到底长啥样?”
瘦小的汉子,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一提到女人,他贼小的眼睛冒着金光。
他妈的,这世上要是真有女人,那该多好。
“胡汉三你个杂碎,这世上那个人见过女人,要是真有女人,这世上的男人还不都疯了。”
胡汉三虽然个子不大,但他却是个厉害茬子,他将手中的饭往地上一扔,走到接话的人面前,一脚将那人踢翻,满身戾气的说道:“我他妈的就是想女人想疯了,难道你薛四就不想女人了嘛,这会儿要是有个女人,你个狗杂碎还不跪舔。”
哎,都是女人惹的祸。
这该死的世界竟然没有女人。
他们想女人已经想的都疯魔了。
一棵参天大树下,蹲着几十个大汉,大汉们个个面相凶狠,眼冒凶光,带着股戾气。
这群人可都是穷凶极恶,犯了死了几百次都不足惜的大恶人。
他们这些都是犯了死罪的人,又没人能杀死他们,只好将他们关在环境极恶劣的莽荒之狱。
莽荒之狱冬天极冷,夏天极热,并且寸草不生。
现在是夏日,日头特别毒,晒的人脸火辣辣的疼,温度得有四十多度,地面烫的都能摊鸡蛋了。
桐坞缩了缩肩膀,不着痕迹的往树下移了移,蛮荒的天气像‘鬼’,蛮荒的树也跟着成了‘精’,树叶肥大,厚的足有人手掌大小,有着这些树叶遮挡桐坞才感觉肌肤不那么疼。
桐坞旁边的大汉,长了满脸络腮胡子,一双眼睛宛如铜铃,身高足有八尺,他手里端着宛如脸盆般大的碗,呼哧呼哧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大碗就见了底。
吃完,还不饱,他肥大带着老茧的手粗鲁的抹了把嘴,回头,看到旁边的桐坞碗里还有好多饭,他铜铃般的大眼睛一凶,恶狠狠的抢过桐坞手中的碗,
将桐坞推到一边,扇了两巴掌,骂骂咧咧的吼道:“你是个娘们呀,吃个饭磨磨唧唧。”
他嗓门又大又响,震得桐坞耳朵疼。
看到桐坞被大汉揍得满脸青肿,旁边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笑着,“李大,那小子要真是个女人,你这会儿还不得跪下来舔他的脚。”
李大闻言,阴森一笑,“他小子要真是个女人,别说让老子给他跪下,就是让老子给他当马骑都不是事,关键是他小子是吗?”
说完,还阴阴的看了桐坞一眼,那一眼的凉意,让桐坞浑身发寒。
桐坞被李大打的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还别说,她桐坞就真是个女人。
李大那一巴掌打的她可真疼,鼻子,嘴都流血了,桐坞捂着脸,艰难的坐了起来,看着吃完饭稀稀拉拉起身向着住宿地方走去的人。
大部分人都走了,大桐树下就剩下那个叫胡汉三并几个男人。
看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几个人围在一块,胡汉三小心翼翼的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纸,那紧张的神情,像捧着稀世珍宝,桐坞的位置离他们很近,他们看到桐坞完全忽略,桐坞在他们眼里就是个透明色,平时气不顺时出气用的,谁也没将桐坞放在眼里。
他们紧张的神情,引得桐坞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就一眼,那纸上画的东西就没入了桐坞的眼底,那张纸很厚,上面画了一个人,胸口的位置画了两个明显的弧度,光落落的素描的没穿衣服的女人,那简单粗燥的画笔,以桐坞的审美观来说,画的真丑。
那几个‘’□□‘上脑的大汉,面对着那张很丑的画像上的女人,都露出一副痴迷的模样,吞咽着口水,一脸沉醉,嘴角带着令人厌恶的哈达子:“这就是女人啊!”有几个自制力低的都忍不住对着画像一顿乱亲,眼底的疯狂,炙热,让人害怕,剩余的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猴急的对着画像脱下裤子,手一顿乱做。
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些男人们都疯狂了,对着雌猴都能发青。
桐坞咬着发白的唇,浑身打颤。
荒芜之狱关着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精力超级旺盛,那些关押他们的人害怕他们暴动,每隔一个月都会扔进来十几训练好的清秀的男子,供着这些人发泄,桐坞曾无意间看到那些人对着那些清秀的男子做出的动作,粗鲁,发狠,像发狂的野兽,嘴里发出咯咯的瘆人的笑,那些清秀的男子往往被那些人玩弄不到一个月就会被摧残致死。
死相惨不忍睹,连眼睛都闭不上,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桐坞心里呵呵,面对这些没了人性的人,她不敢掉以轻心,一旦被这些人发现她是女人,她就会成为他们发泄的工具再没有半点人生自由,成了他们的乱宠,每日被□□,生不如死,一想到那个情景,桐坞都恨不得死了,看看能不能再穿回去,想到死,桐坞再次心底呵呵,那些个没有人性的东西连人死了都不放过,还见尸。
一想到死了要是穿不回去,还被这些人做哪些事情,桐坞咬着牙,顽强的活着。
桐坞白着脸,缩着肩膀,蜷缩成一团,装作没有看到那几人□□的行为,她一定要想办法赶紧出去,官府每个月放俊秀男子进来的日子已经迟到了好几天,那些大汉们白天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对了,而更令桐坞担心的是,她刚穿到这个鬼地方的时候,又黑又瘦,胸又平,跟个猴子似的,那黑不溜秋的模样没一个人会往她是女人的方面想,但是带她穿越过来的额间的花,使得她每次醒来皮肤变的更白,眼睛更水嫩,胸又大了,腰又细了,腿又长了。
这该死的垃圾系统,没有半点作用,除了让她每天变的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