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楚慈想到刚才苍墨对自己的维护,内心的深处非常温暖。
她亲手给苍墨倒上一杯茶水,想到刚才他的吩咐,楚慈不由担心了几分,“静乐公主身边的丫鬟,你打死就打死了,说到底那些也只是静乐公主的下人,也就只是重新换一批的事情,可是荣国公府的大小姐——”
楚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自己整理了一下措辞,才继续说,“她不一样,她是国公府家的嫡出小姐,五十大板,要是真的把她打死,国公府那边不好交代,连皇上面前也不好交代吧。”
苍墨原本想喝茶的,听了楚慈的话一顿,怔在了原处。
楚慈见他不懂,以为他刚想到这些,不由有了几分担心。
“父皇!”原本怔在那里的苍墨突然开口,眼神里特别的坚定。
楚慈懵的一批,“啊?”
“要叫父皇,父皇已经给我们赐婚,你要时刻想着,是父皇。”
楚慈脸颊微红,“你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重点,荣雪的事情才是重点。”
“不,叫父皇才是重点,那意味着你是我的未婚妻。”
“好,父皇,是父皇,现在可以了吧,你快点想好,好让他们传话,要不然真打死了就麻烦了。”
睿王不在意的摆摆手,“一个贱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楚慈看见他这个样子,急的坐立难安。
“我是认真的。”
“没事,林风他们知道,五十板子,不会要了她的命,但是那也得要她半条,等着吧,消息很快就踹来了。”
春花给他们上了膳食,两个人开始正经用膳。
吃了没多长时间,林风就跑来了,“主子,王妃,荣国公府的小姐现在成了一个废人,奴才还给她留了一口气,应该也活不了几天了。”
苍墨点点头,手里给楚慈夹菜的筷子也没有停下来。
楚慈想想自己上一辈子的事情,利息也收回来了,看来要想个办法,直接报仇了。
苍墨用完膳食就直接离开了。
过了没几天,楚慈正坐在藤椅上看账本,可是账本刚检查了没多长时间,熟悉的场景就又出现了。
“小姐!来好消息了!”春花跑进来,看着楚慈,虽然气喘吁吁,但是依旧掩藏不住她的好心情。
楚慈坐起身,看着春花高兴的样子,将手里的账本卷了卷,轻轻的砸了一下春花的额头,“能有什么好事?你出去捡到钱了?不会告诉我捡到了银票了吧?”
春花摇摇头,“主子,你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比捡到钱要高兴多了,”她指指国公府的方向,“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国公府的千金去世了,好像是活活疼死的。”
楚慈怀疑的看向春花,“你不是说着玩的吧?”
春花赶紧摇头,“主子,奴婢是认真的,而且,主子,国公府放话了,要和你不死不休。”
楚慈冷哼一声,原本合上额本现在又重新打开,“他们这才这样想吗?我早就这样认为了。”
春花好奇的看着自家主子,被主子身上的杀气震慑到了,“主子,你和国公府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楚慈放下手里的账本,看向远处,声音悠远绵长,“荣家和楚家都必须死,少一个都是对我的银针不负责。”
春花看见在主子身上迸发出的杀气,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奴婢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