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妈,这话可不能瞎说,这房子可是我从一大爷手里买的,真金白银花的钱,以后可不许再瞎说。”何雨柱一脸严肃的提醒道。
不过对方那不屑的眼神可以看出,显然不相信何雨柱的话。
何雨柱也没多做解释。
他得去忽悠易忠海搬家。
就跟易忠海当年忽悠他养老一样。
来到易忠海家。
“一大爷,跟您说个事,我想在沏院子的时候,把房子整个翻新一下,把整个屋子刷个大白,还有屋顶上存在的漏水问题全部彻底修复,东耳房可以改成厨房,还可以做个独立卫生间翻新改动挺大的,我还打算在你屋里砌个火炕,这样冬天就不冷了,就是砌火炕住着不方便”
在何雨柱一顿忽悠下,易忠海一拍大腿:“搬,我明天跟你一大妈就搬,厂里有员工宿舍,我现在名下没有房子,申请个宿舍,一点问题没有,你明天上午陪你一大妈收拾家里东西,等我把宿舍安排好,下午直接就搬过去。”
易忠海是做梦都想不到,这次搬出去,他可能就再也回不来自己房子。
身为厂里的八级钳工,想要个宿舍,肯定没有问题。
尤其是现在的易忠海手上连房产都没有,申请宿舍就更容易了。
一个八级钳工,在车间那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
这边厂福利给的不够,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辞职,全国各地有的是厂愿意要。
忽悠完易忠海搬走,何雨柱也就没有在老易家多待。
他还得回去收拾一下。
明天要跟娄晓娥去领证。
两世加起来快一百岁,终于能娶到自己喜欢的女人。
而且对方此刻才十八岁。
最好的年华。
与此同时!
娄家。
娄母来到娄晓娥房间。
以前还有籍,只是现在那种籍都没了。
全烧光。
也没人敢留。
在华夏封建社会。
女儿在出嫁前夕,母亲,或者奶奶都会过来教一些东西。
而娄母今天就过来教自己女儿这些玩意。
不过娄母会画画,她用茶水在桌子上画着一幅幅简易图画教授女儿该怎么做。
这是传承,当年谭雅丽的母亲也就是娄晓娥的外婆也是这么教谭雅丽的。
现在改成谭雅丽教导自己女儿。
一番教育下来,娄晓娥面红耳赤,羞臊的不行。
本来以为结婚,就是两个人住在一起。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晚上。
何雨柱激动的一夜没睡着觉。
娄晓娥同样要一晚上来消化母亲教授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