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上的工作,有部队上工作的节奏,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一切都有规章制度,而地方上往往人都是跟着事情走,有的时候一个案子来了,连续几天都不能好好休息,这种时候再强求把内物整理干净,就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晚上陈青峰没有去食堂,袁庆生跟陈青峰说,他的父亲想请陈青峰一起去家里吃顿饭。
不过陈青峰还有事。所以就婉拒了,不过袁庆生坚持等过两天再一起去。
陈青峰之所以没去,是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陆婷给他寄来的信,到底说了什么。
陈青峰,小心翼翼的剪开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
原来这么长时间不见,陆婷这边也有了一些变化。
她在医院的医术很高,但是因为很年轻,所以组织上也不好,对她委以重任,不过这一次他接下来是说有了一个去帝都学习的机会,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陈青峰字里行间还是看出来了,陆婷是问他有没有时间去帝都找她。
陈青峰想了想,于是也写了一些自己的近况。
比如省厅打算把他调到石门市工作。
然后陈青峰又想了想,最后他打算托在羊城的王爱民给陆婷寄几件羽绒服回去。
“婷,帝都那边的气候很冷,我托朋友从羊城那边给你寄几件防寒用的羽绒服,另外等你到了帝都那边,我抽时间过去看你,到时候……”
陈青峰写到了“到时候”这三个字,却不知道下面的内容该如何写。
所幸这封信也就写到了这里。
于是他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邮票和信封,封好之后就穿上衣服出了门。
陈青峰骑上自行车,然后朝着百家村的方向一路前行,路上在市委对面的邮局找了个邮桶,把信塞了进去。
然后就一路骑着车,终于来到了百家村附近。
这里其实是一处村落,但距离市区较近,再加上周围有矿上工作的人,所以周围的住户鱼龙混杂,有些村民就把家里多余的房子往外出租,租给那些矿上没房子的矿工的家属居住。
陈青峰按照栓子留下的地址找到了这里。
随后他推着车来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
“栓子?栓子?”
突然间西厢房有人推开了挡在外面的棉门帘,然后陈青峰就看到了自己的同乡。
“峰哥,你咋才来呢!”
“你小子怎么住这儿了?又干啥呢?”
“矿上不是有些散煤吗?我经人介绍过来,打蜂窝煤,每天往市里运!”
这年头北方就算烧得起煤,也是少数人。
不过城里面烧柴火确实不太方便,因为烟太大了,还是煤火更容易一些。
陈青峰掀开门帘走进了栓子的房子,墙角堆着几颗白菜,外面堆着一些煤,里面生着炉子,虽然看起来有些简陋,但还算是干净。
“峰哥,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当初把你抱来的那个婆子姓马,听说现在就在百家村住着!”
“什么,你确定?”
“这婆子可坏透了,我回去之后也是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她的下落,听说她从年轻那会儿就是做人伢子的,现在也还干着这一行……”
“她住在哪儿?带我去!”
城关大集……
“妈妈!妈妈!”
大街上一个小男孩紧紧的抓着母亲的衣角,这时母亲正忙着将瓜子放在秤上和顾客讨价还价。
部队上的工作,有部队上工作的节奏,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一切都有规章制度,而地方上往往人都是跟着事情走,有的时候一个案子来了,连续几天都不能好好休息,这种时候再强求把内物整理干净,就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