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着二人有些好奇的眼神，回到自己的座椅旁，拉开抽屉拿出一包密封的茶叶。
“不着急，让我缓缓。”林墨倒不是真的累了，而是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这个不给自己面子的老友，故意卖关子。
“咳咳！”林墨拆开茶包，眼神看着王一川，眼神中指使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好，好，好，我给你倒。”王一川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一把夺过林墨手中的茶叶，砰的一声把茶杯砸在林墨面前，“喝吧！”
“你看，你又急。”林墨小心擦去桌子上溅出来的水渍。
“这个所谓的圣选你可把它简单理解成一场选拔，百族战场上的事儿老王你也知道，血魂你也使用过。”
“在天启大陆外边的还有着一些邻居，譬如龙族的盘龙星，凤族的涅盘星，还有灵族的灵海等等，虽然整体不如天启大陆广阔但亦不可小觑。”
“在域外战场吸收足够的血魂就能够无瓶颈突破成为皇者，但到皇者之后虽然依旧可以使用血魂但想要晋升圣者就必然要参与圣选，不然到了高级皇者血魂的作用便会失效。”
而圣选则是百族的高级皇者去竞争那屈指可数的位置可见竞争之激烈。
说着林墨的眼神便有些黯淡，谁不想晋升圣者呢，但圣选的名额有限，再加上他还有诸多牵挂。
圣选十年一届，每届一百个中走出来十个，圣选一旦开始便如同那过河的卒子只能进不能退，要么成圣要么死。
听着林墨的话，王一川从最初的激动到憧憬再到现在的叹息，眼中尽是复杂。
“不过这些年好的多了，人族与灵族联盟共同创造了一种秘术，只要到了高级皇者阶段便能够修习，即便是在战场上死亡也不会立即进入轮回而是化作灵人，有了选择的权利，带着些许记忆进入轮回或许成为新灵族。”
“不过秘法也有弊端，就是选择带着记忆重入轮回只能选择人族，而且要二十年才有可能觉醒宿慧，到那时你还是你吗？”
“当然选择成为新灵族的也大有人在，不过他们终生只能被限制在高级皇者阶段。”
听完林墨的话，王一川陷入了久久的沉思，是啊，到那时我是谁呢？
看着陷入沉思的二人，林墨了一口茶，“我准备等在学院轮值完这个周期便去试一试。”
“想好了吗！”王一川看着面前的白发青年，岁月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虽然寿命只是略微增长，但容貌却定格似的在他中年时期。
“怎么，可别这副表情，我还是有一点把握的。”林墨把茶杯放下。
“还有王一的事儿一定要保密，这些年的交战，各族虽不说是知己知彼但也往其他族类的领地安排了间谍，不得不防。”
“现在来谈一谈王一后边的安排吧！是换个身份直接去域外战场还是在天启大陆在历练一段时日。”
王一看着二人把目光转向自己，“域外战场肯定是要去的，不过我需要一段时日来熟悉皇者的力量。”
“好，我已经把你的权限提到了最高一级，碧水学院的各类资源无条件对你开放。”
“多谢校长了！”
“有问题随时来问我，在高级皇者里我还算可以。”
“嗯！”
“好了，老林头，那我们先走了。”
“不送。”
走出校长办公室后，王一川看着身边和自己一般高的王一也是有些感慨，年初时这个小不点才到自己的腰间，这一转眼就已经远远超过自己了！
“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有问题尽管去问老林头。”
“哎，客气的话就别说了！为师很期待你成圣的那一刻。”
“嗯！”王一重重的点了点头。
告别了王一川，王一立马前往藏宫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