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酒意(1 / 3)

那条手链除了外观好看外,本质上还是个位置发射器,以身体皮肤细胞的各种电活动作为能量来源,只要人没有死,那么这个手链就会一直运作。

“就算以后有什么不测,我也一定会赶来你身边嗯。”

迪达拉说这话的时候不似虚假,阿芜为那话语中的真挚感动,但不得不说这条手链送得并不符合心意。

没有人能够一直呆在一个人身边,也没有人能够在每次危险突临的时刻,瞬时间就替人解除困境,只是这点想法就不必让他知晓了。

他性格天真活泼,又意外固执,若是仔细同他分辩,也只是徒增不虞,没有意义。

转眼,阿芜已经在晓待了两年的时光了。

身体只稍稍长了几公分,但脸就有些,妖冶不似人。

其实过在男人堆里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在晓这里,他们一个个都是有着自己那点偏执目标的人,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像角都先生都活了很长时间了,如果仔细计算的话,他应该都是能做爷爷的爷爷的人了吧?他只对钱有兴趣,他曾经说钱才是漫漫时光里最值得追求的东西。

阿芜曾经有幸看到过他收集的忍村初建时的铜币,放到现在的交易市场上去卖,应该是很值钱的。

不过他不卖,即使他那么爱钱也不卖,他说:“这是从初代火影那里赢过来的。”

他当时扮作一位好赌之徒,在赌坊中等待他的目标人。

战斗的细节他没有说,只说是初代火影看他们小村子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有意放过他逃跑,然后他还说,初代火影那个弟弟在他手下不堪一击,笑死人了。

角都先生喝了酒就爱说大话呢,多久以前的事都能胡扯,今日是新年前夜,大家都喝得有些多,不过阿芜觉得有两个人是在装醉,比如鼬先生和蝎先生,前者靠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手边的酒瓶撒了一地,但他并没有喝多少,至于蝎先生,就很直接了,他说这些人吵得他头疼,自己进屋修理他的傀儡去了,其实他一滴酒都没有沾。

阿芜以前还问过迪达拉,蝎先生为什么不吃东西?他就绕在她身边让人细想,说:‘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

她觉得他是在说反话,她可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说——‘竟然又笨又哑。‘

不过后来她明白了,为什么蝎先生不吃饭,有次敲门,看到的人不是蝎先生,而是一个与她差不多年龄的少年,阿芜当时惊讶极了,怎么回事?没见过这人啊?

他红发褐眼,与她一般高,目光相对,阿芜在慌乱之中,看到了他眼中诧异的自己。

阿芜张了张嘴,转身就跑,想去喊人,可是刚跑出一步,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还不由自主地倒退回房门,进了门,门关上了,她看到了在地上被肢解的蝎先生,心中更是害怕,蝎先生这么厉害的人都被杀死了?!

“真的是笨蛋啊。”少年话中带着笑意,他手指尖伸出发光的细线,他走近,声音压低,“再听听我是谁?”

是蝎先生的声音,阿芜不可置信地看他。

而他的下一句话让人惊出一身冷汗。

彼时,他抬起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脸,那不是人的温度,又是人皮的触感,他语气危险,说:“这张脸,要是随着衰老褪去颜色就有些遗憾了,对不对?”

“做成傀儡成为永恒的艺术,怎么样?”

并不怎么样,但阿芜不可能说出口,他想怎么样她是的确没有办法,只能尘埃落定般地平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身体又能够由她操控了。

惊惧不安地抬眼时,蝎先生平直着声调说:“逗你的。”

“无趣。”

阿芜暗暗摇头,蝎先生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喜爱看人惊慌失措,实在幼稚。

等她转身出门,又听到他说了一句笨蛋。

阿芜关上门,心想,我可不是笨蛋。

有些情绪不管是真是假她都看到了些,人好颜色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蝎先生除了对傀儡一直钟情外,在其他事物上也不过是几天的光景,所以他是个很容易就失去兴趣的人,而她除了样貌之外,其余方面根本一无是处,给不了人惊喜,说顶天了,性格里也只剩下一个温柔而已。

他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的,想着如此这般,阿芜便没把那次插曲当做什么无法跨越的记忆,待他还是如往常一般,除了尊敬还是尊敬。

就像现在,吩咐要水。因为他不怎么吃东西所以阿芜自然而然认为是洗澡用的水,他对水有挑剔,太热太冷都不行,等了水开又加了些冷水进去,试试温度,应该刚好,就一桶一桶垒在推车上,推到他房门前。

应该是用来清洗傀儡的吧?阿芜站在门口等他开门。

这时,有个晃晃悠悠扒着墙的人挪过来了,看发色是迪达拉,他一手伸直头又后仰,声嘶力竭地喊阿芜阿芜阿芜——

她心里直直叹气,以后可不敢给他们喝这么多酒了。阿芜正要过去扶他,面前的门开了…

四目相对,相对无言,言语词穷,穷,穷什么来着?

阿芜赶紧矮下身,把桶提给他,手劲不稳,手中的桶便有些摇晃,晃倒没事,桶中的水晃出来落到他身上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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