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荀带着太阳能板和收集的手机来到小桥村,远远的看到李仁坐在院子里,“首领!您怎么在这里?”
指挥着其他人给李仁把太阳能板下了车,李仁看了车上一眼“都别忙下,带着,市场上有角磨机没有?”
“我们刚去一个工地上弄了很多东西,好像有角磨机。”顾荀想到带回来的东西里好像有。
李仁叫了一声,“珠子,走!”
“哼!”三楼上传来一声轻哼,朱紫倩站了起来。
李仁等朱紫倩下楼,拍了拍她的后背揉了揉她的腰,算是安慰。
一行人有坐车回了市场,车上顾荀汇报了发生的事,“不错,但是这批人是隐患,不能一直放在市场周围,长期的压制会产生反抗,得让他们有点希望。”
几人回到基地不久,其余人也回来了,李仁把角磨机和需要的东西都装上车,把所以人都召集起来,包括新来的工地上的八个人,朱紫倩没有参加会议,抱着枪远远的站在二楼,“好几天不见了!我们又增加了新人了,现在的情况很特殊,按理说你们吃过人,是不能留你们的,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吃人的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你们当时怎么想的。”
“我们~”“闭嘴!”梁继红刚准备说话,就被徐力一棍子抽在脸上,门牙都打掉了一个,李仁轻轻对徐力点了一下头,以示鼓励。
“当前的环境大家也看到了,不是从前的样子了,杀了你们没有一点好处,但是你们也干了不可饶恕的事,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平时负责市场外农场的作物生长,可以参加物资收集,立功的人可以享受市场内队员的待遇,至于立功的话就像劳动改造一样吧,生产积极、收集到重要物资,都算立功,日常可以参加晚上谈心,立功之后可以参加晨学,我能看得出你心里有想法。”李仁看着梁继红。
“你可以尽情的想,你待一段时间熟悉一下你就会发现,这里是以后发展的希望,工地上的人还是由你带领,归顾荀手下,你们的女人归到孙芝手下,在证明了你的价值之后这里能得到你想要的。”李仁相信,在他发现这里的潜力之后这种想当头领的人会潜心待下去的,真不真心无所谓,比不上张志荣就行了,野心不重要。
“苏晓波。”李仁点名。
苏晓波没想到自己能被李仁记住,“到!”
“市场外的绿化之间的水泥全部铲走,留几间好一点的平房,其余的全部铲了,带头的把人带着去选房子。”李仁安排梁继红把人带走。
“是!”苏晓波高兴的把铲车开上,带头走了。
顾荀上前一步开口问“首领,要是他们要逃跑呢?”
“中午让他们吃饱,在这样的环境里,能跑哪里去?跑就打死,跑丢了的就算了,不追。”这些失去部分手功能的人,拿锄头都要两只手才能拿的稳,这里有吃有喝,外面还有活尸,除了带头的那个可能想跑,其余的应该不会,再加上洗脑,根本不用担心,就算跑了也无所谓。
“这些都是小事,你们能进入冥想状态的有几个人了?”对这个问题李仁才是最关心的。
除了张志荣和余玲之外只有丁雪和邵璐举起了手,丁雪悟性非常高,她能不奇怪,邵璐这个大波妹就超出了预料了,李仁看了看顾荀,顾荀也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是开始静坐一会之后,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越来越慌头晕脑胀眩晕想吐。”邵璐描述了一下,旁边丁雪也点头,这是没人引导意识不能脱离身体的表现。
“嗯,近期你们两不要参加劳作了,去和余玲学习,你俩入余玲的门下,让她引导你们。”没有多说,李仁直接甩给了余玲。
李仁敲了敲桌子对顾荀说“你怎么搞的,大波妹都搞出名堂了,你还没反应,多问问张志荣,搞快点,等战斗力都提升了我们好去搞更多的枪,找更多的人。”
顾荀讪笑了下,“好的首领。”
雅丽凑了上来,对李仁说,“你过来下,我有话给你说。”
李仁看了看雅丽跟着她往门外走去“我们带回来的那个大肚子女人很危险,我说不出来,就是角落里坐着的那个。”
“什么情况?哪里来的女人?”李仁往里望了一眼,角落里地上确实坐着一个穿着紧绷运动装的大肚女人。
雅丽几句话介绍了找到她的情况。
”一直没说过话?危险级别高不高?“李仁看着雅丽。
”不一定,有时高有时低,但是一直有威胁。“雅丽不怎么敢看这个低着头的女人,所有人都没把她当回事,存在感也一直很低,但是只要雅丽看她一眼,自己报警的第六感就会有反应,仿佛只要看她就会被伤害。
李仁对雅丽挥挥手”你好好练习你的精神力,你的实用性是她们所有人里最强的,什么时候能进入冥想状态就和余玲学习运用,熟练之后我这还有其他学习的,去吧!“
挥手把其他人都解散,来到这个坐在角落里的女人,”我知道你能说话,谈谈。“
背后朱紫倩忽然心里一紧,立刻把枪拿下来对准这个地上的女人。
李仁歪了歪头,看着汗毛都炸了起来,如临大敌的朱紫倩,忽然笑了,”你是在诅咒吗?有趣,我听说你们工人不停的在死人,从二十多个死到十几个到几个。都是你干的?“
”我能感觉到你的精神力正在不停的按照高频的规律有节奏的攻击着你身边范围的人,包括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李仁不在乎她的攻击,强度不足以突破强化后的李仁,对着朱紫倩往后摆摆手,朱紫倩缓缓的往后退去,她也感觉到不舒服,虽然不至于受伤,但是就像长时间站在泥里,浑身不痛快。
”你安全了,没人会欺负你,停止你的诅咒,你也不必想着要一起死,没有意义,不是怕死,而是我不允许有人妨碍我复仇的计划,任何人!“李仁蹲了下来,正面拨开她的头发,直视着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