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溪讲述完了事情的经过,在场的所有人都唏嘘不已,七爷更是泪流满面。
“七爷,失态了。”楚子说,“七爷被杯溪大侠讲述的蒙面人故事感动的哭了吗?”
“是的,我失……态了。”七爷鼻子被堵塞着,说起话来很不利索,“我刚刚平复的心,又起了大波澜,看来,在下……自控能力太差了,也许修不成仙的。”
楚子和蔼地说:“难道七爷又忘记了刚开始时咱们说过的话,这不正是在……”
楚子没有再说下去,也许除了杯溪,大家都知道了楚子说话的意思。
“是的,老神仙,您又一次点醒了我。”七爷哽咽着说,“与楚子先生交往,总是……,那么通透。”
楚子说:“七爷,小老儿说过不要奉承小老儿的,奉承的话只对世俗的人起作用,对修了一百年仙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和意义。”
杯溪焦急地说:“小老儿知道,楚子先生是得道高人,还请赶快救救我的徒孙小颦吧!”
楚子和蔼地望了望七爷,没有回答杯溪的话,杯溪立刻知道该怎么做。
“七爷,小老儿讲述的都是事实,小颦真心爱你,付出了太多,而你却干出了那些不齿的事情来。”杯溪激动地说,“是你对不起小颦啊!”
七爷没有说话,只是流泪、哽咽……
“杯溪大侠,您冤枉我师傅了。”独一激动地说,“我师傅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欺世盗名的恶魔!”
“事到如今,你们师徒,不说救人,还在企图狡辩!”杯溪激动地说,“小颦就是个情痴,早知道了定简灵的丑事,却怎么也忘不掉定简灵,她的痴情日月可鉴,难道小颦有错吗?”
无二说:“杯溪大侠,你老看看我师傅现在的样子,我可极少看到过他流泪的,难道我师傅有错吗?”
杯溪大声说:“定简灵当然有错,这小子流的是什么眼泪呢?是悔恨内疚的眼泪吗?还是认为被冤枉了的眼泪?”
七爷哽咽着说:“杯溪大侠,你说的对,是我对不起小颦……”
七爷口鼻被激动的**堵塞,说不下去了。
“明明师傅是冤枉的,是武当山人玷污了师傅的名声。”无二激动地说,“师傅,你要为自己争辩啊。”
七爷欲努力收住眼泪,然而,眼泪总是在流,而且还在不由自主地哽咽着,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本能的情感啊。
“我们武当山人冤枉了定简灵这个小子吗?”杯溪激动地说,“非也,一点都不冤枉,难道小老儿说的不是事实吗?”
“也许杯溪大侠说的关于蒙面人的故事是真实的,我相信杯溪大侠的人品。”无二激动地说,“然而,杯溪大侠说的关于碧玉、秀小姐姐、月容的故事都和事实出入太大了!”
“狡辩,难道定简灵这小子没有娶碧玉吗?”杯溪激动地说,“难道定简灵这小子没有和新婚的秀小姐姐在翟国出双入对吗?难道定简灵这小子没有把约特族美女月容留在身边吗?”
“嗨,这真是说不清了啊。”无二听了杯溪的话显得更加激动,“师傅,您说句话啊。”
“定简灵,你这个臭小子,说啊!”杯溪喝道。
“我……我无话可说。”七爷掩面而涕,“是我对不起小颦的……”
“定简灵,这可是你说的,你承认了都是你的错。”杯溪激动地吼道,“现在,我的徒孙小颦,她生命危在旦夕,如果,她像洪明小大姐那样去了,我和你们楙山人拼命!”
楚子平静地说:“七爷,当下最要紧的事情,不是谁对谁错的事情,再说,你和小颦的爱只有你们俩最清楚,现在,小老儿认为救人最要紧!”
“对,救人要紧,我这是怎么了?”七爷抹了一把鼻涕和泪说,“现在,就去救小颦,可是,该怎么救啊?”
杯溪跳将起来,指着七爷骂道:“该死的定简灵,该怎么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立刻去见小颦,向她陪罪,争取她的原谅你,她原谅了你,也许她就有救了。”
“不行的,万万不行的。”独一跳起来反对,“我师傅就是因为去解开和蒙面人的情结,飞着去了,躺着回来的,我作为他的徒弟,不能再看着师傅死一回了,否则,师傅真的会没命的。”
无二也站起来反对七爷前往给蒙面人陪罪、请求原谅。
“不行,必须去,否则……”杯溪作出了打架的架势。
独一、无二也拉开了架势,要和杯溪以死相搏。
楚子平静地说:“去与不去,还是听七爷的吧,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其余的人可以说都是旁人。”
七爷站起身来,坚定地说:“我去,这次去,就是小颦当着大家的面杀了我,我也无悔,我欠小颦的实在太多了,她脸颊上的六道刀疤痕胜过一切,我甘愿为她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