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秀听弄参说要为白仇与弄潮做媒,狠狠地瞪了弄参一眼,说:“灵弟是修仙之人,岂能娶小妾,亏大哥也是修法之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弄参笑着说:“看看,有人吃醋了。”
白仇跪坐在位置上,摇晃着身体,说:“我身体里有了七弟的东西,七弟要娶了我,否则,让我如何活下去!?”
“人面兽心的家伙!”无业看着弄潮吼道。
弄潮说:“大家别激动,请六姐把话说清楚,她的身体里怎么就有了我的东西?”
“混蛋!”无业吼道,“这种事情,让一个姑娘家在广庭大众之下该如何说?”
弄潮说:“六姐的身体里,除了有我们楙山人炮制的疗楚毒药外,再无我的东西!”
“你小子还敢抵赖!”无列吼道。
“灵弟绝对是正人君子,白仇不要血口喷人!”狐秀怒道。
弄参看到,不把话说清楚,新结义的兄弟姐妹就要翻脸,连忙说:“各位弟弟妹妹们,听老哥一句话,冷静,都先冷静下来。”
大家听了弄参的话,暂时都不言语了。
“六妹,你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你得把话让大家听明白了啊。”弄参说,“当然,有些话是不能当着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说的。”
“老乞丐最清楚,是他告诉我的。”白仇说罢,又喝了一大杯酒,“因此,让我心中十分矛盾,生不如死!”
弄参听了,感觉事情十分蹊跷,即便是弄潮小弟对白仇六妹做了那种事情,也不能让别人看到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弄参令混石把老乞丐唤到摆筵席屋子的外边,亲自出
去问了,才知道弄潮急着救白仇的命,在半路上曾经让白仇喝了弄潮的尿,涂在白仇左腿上的药也是用弄潮尿液调和的。
弄参回到摆筵席的屋子里,哈哈大笑,说:“现在,老夫明白了,弄潮小弟没有错,他完全是为了救六妹白仇的性命才那样做的啊!”
“借口,完全是借口!”无业吼道,“一定是弄潮这个小人,趁六妹中毒之危干了坏事,老大还敢说弄潮没有错?!”
“肯定是的,弄潮小人给白仇六妹疗毒的时候,看到六妹大腿,便起了坏心思。”无列吼道,“他肯定以给白仇六妹疗毒救命为借口欺负了白仇六妹!”
“我的身体里有了弄潮小弟的东……西,我恶……心啊!”白仇醉得更加厉害。
无红看到白仇难受的样子,吼道:“老大,如果你做不了主,我们岐山三兄弟就要动手了!”
“你们敢!就凭你们三个?”狐秀怒道,“三个糊涂蛋!”
“反了,反了!小老大竟敢这样骂兄长,袒护干坏事的弄潮!”无业叫道。
“哈哈哈……”弄参大笑起来。
“老大笑什么?你是在幸灾乐祸吗?”无红问。
“老夫笑岐山大侠虽然正义刚烈,却容易上当冤枉别人,甚至,可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啊。”弄参说,“请岐山大侠到屋外去,问一问老乞丐,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无红、无列和无业听了,面带怒色,纷纷起身到屋外边去了。
一会儿工夫,岐山三兄弟回到屋内,一个个脸上再无怒色。
岐山三兄弟重新落座后,弄参问:“怎么样了?老二、老三和老四?”
无业、无列低着头不说话。
无红说:“我们确实误会了弄潮七弟,可是,喝尿总归让白仇六妹感觉不舒服的。”
“恶心!”白仇彻底醉了,摇摇晃晃地说,“弄潮,也就是定简灵,他现在,在我……的心里,赶不走,忘不掉啊!我想要他啊……”
众人听了,似乎明白了是白仇爱上了弄潮。岐山三兄弟无语。弄参用奇怪的眼光瞧着岐山三兄弟。
狐秀大声说:“大哥,白仇姑娘醉了,别听她的,我将她送回到她的卧屋里去吧?”
弄参说:“六妹的确醉得不清,就请小老大送她回去歇息吧。”
白仇此时已经醉得瘫坐在位子上,狐秀上前将白仇扶起,架着走出了屋子。
“我没有醉,我在想灵弟……”屋外传来了白仇的声音。
“灵弟也是你叫的吗?”狐秀的声音传来,“你应该叫七弟,明白吗?”
屋外再无声音传来,她们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