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觉得自己尽到了做娘子的责任,欣慰地对定简灵说:“郎君,你急着下山去肯定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请问你是要离开楙山奉仙师之命到远处去吗?”
定简灵平静地说:“非也,我只是到楙山府去巡游,并指导楙山府众等修炼火把功。”
碧玉说:“郎君真的只到楙山府不远行吗?”
定简灵做了肯定回答。
碧玉说:“郎君到楙山府去,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提示你,就是关于你的那个徒弟月容的事情。”
定简灵问:“月容有什么事情?”
碧玉生气地说:“别放着明白装糊涂!”
定简灵知道碧玉在吃他与月容的醋,安慰道:“碧玉,我知道你的心,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和月容只是师徒关系,我们不会僭越一步。”
碧玉听了,心中有些宽慰,说:“郎君,我明确告诉你,我是吃你和月容醋的,谁要我喜欢你呢,谁要我是你的娘子呢?”
定简灵说:“娘子,我理解你的心,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碧玉说:“我相信,我的郎君是一位君子,我好幸福!看到郎君一年来的成熟,我心里很高兴,可是,我一想到月容,就会毫无根据地吃醋。”
定简灵说:“我与月容真的只是师徒关系,我对她没有分外之想。”
碧玉说:“郎君,你对她没有分外之想,你敢保证她对你没有分外之想吗?”
定简灵说:“月容她怎么想,我怎么会知道呢?她的确对我很好,但不是暧昧,很可能是感恩,因为我救过她的命。”
碧玉说:“如果月容为了感恩以身相许你该怎么办?”
定简灵平静地说:“如果有,也是她一厢情愿,我会引导我的徒弟月容,让她把心思放在修炼上。”
碧玉坚决地说:“郎君,你如果喜欢她,就向她表白,让我的醋一次喝个够,如果你不喜欢她,你就要给她说明白,别让人家女孩子为你朝思暮想影响修炼。”
定简灵说:“月容并没有说喜欢我,我无名教训人家合适吗?我是山下众人的师傅,我一视同仁,包括月容。”
碧玉饱含**地说:“有时候我想,月容比我幸福的多,尽管我是郎君的娘子,一年来才见了这一次面,而月容隔天就能见上我的郎君一面。郎君,我心里好难受,你能理解吗?”
定简灵平静地说:“娘子,分心是修炼之大忌,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与月容之间只是师徒关系,另外,必须学会虚静,致虚极,守静笃才能不分心修成正果。”
碧玉说:“道理我是懂的,包括你与月容的关系,包括致虚极,守静笃的含义,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虚静嘛,我爱你、想你,才会这样的,这我有错吗?”
定简灵说:“娘子没有错,我好像也没有错,月容好像也没错。”
碧玉激动地说:“那么究竟是谁错了,谁在折磨我!”
定简灵说:“谁都没有错,都是因爱的太深惹的祸。”
碧玉说:“我是爱你太深,可是我爱我的郎君有错吗?”
定简灵说:“没有错。”
碧玉激动地说:“郎君,你有娘子我这样的感受吗?若没有,说明你根本不爱我。”
定简灵说:“娘子,你难道让我吃你与妈妈,或者是爹爹的醋吗?”
碧玉说:“那怎么可能呢?”
定简灵说:“看来,是月容的错了,她不该为了报恩投奔我们楙山人,她不该代表整个约特族人来楙山感谢月亮神惊鸿仙师和我这个骗子。”
碧玉吃惊地说:“怎么?郎君你曾经欺骗了月容姑娘?你给她许了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