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一直问了三遍子非有何话说,子非才明白过来。
子非边挠痒边说:“王上,立索是什么人物?他是,武功天下排名第五,死在他毒铜钉下的人不计其数的厉害人物,子反所谓的天下排名第十的武功和立索武功相比,差得太远了!子反岂能躲避过立索的毒铜钉?因此,子反在诬陷臣啊!”
楚王正在发愁,子反的有力证据把子非给证死了,他无法下手处理这件事情,现在,子非说出了他的理由,于是,他有了回旋的余地。
楚王说:“子非说的也有道理,那么,子反你有何解释呢?”
子反说:“老臣虽然武功不如立索,可是,吉人自有天相,暗中有武林高手救了老臣,迫使立索仓皇逃走,要不然立索岂能用得着毒铜钉?”
楚王立即问:“是何人暗中救了子反老元帅呢?”
子反回答:“老臣未见其人,其人武功在立索之上,因此,他来去无踪,立索尚不能发现他,更何况老臣乎?”
楚王听说有这样的武林高手相助子反,心中更加不得安宁。
楚王正不知道如何再问下去,突然看到楚子还在微笑,于是说:“楚子神仙,通过询问,你有什么高见?”
楚子微笑着说:“小人可以得出两个结论,其一,子反昨晚没有刺杀非里红,其二,立索昨晚确实袭击了子反,而子反确实被高人所救。”
犇牛听了,大声说:“子非卑鄙无耻诬陷子反元帅!子非、立索才是凶手!臣请求王上把子非绳子以法!”
支持子反的玢诗等跟着吆喝起来,纷纷要求把子非拿下。
子非一派则纷纷叫嚷,说子非说的有道理,楚子分析错误,子反才是袭击非里红的凶手,子反为了掩盖自己是凶手的事实,故意弄几颗铜钉来糊弄王上。
现场极其混乱,楚王一时没有了主张。从根本上讲,楚王是想让子非、子反两派暂时并存,以求得他暂时的王权稳固。
楚王用求救的目光望着楚子,说:“老神仙,寡人厌倦了这种的生活,讨厌他们成天这样争吵不休,似此,如之奈何?”
楚子微笑着说:“王上心如明镜,只是决心未下耳,何故要问小人呢?其实,昨晚发生的夜刺事件还有啊!”
楚王听了楚子的话,立即明白楚子已经洞察了他的内心,只是不方便说出而已,又听说昨晚还有夜刺事件,于是就想知道究竟都是谁在刺杀谁。
楚王刚想到这里,就听楚子说:“王上,您想弄明白昨晚发生的所有夜刺事件,可以询问了。”
楚王立即知道楚子活神仙名不虚传,他可以随时知道自己心中想的事情。
楚王制止了两派的争吵,问:“昨晚还有何人遇刺?”
犇牛立即回应:“回王上,臣府上昨晚也遇到了刺客,只是那刺客未找到臣在府中的藏身之处,天亮之后逃走了。”
于是,犇牛给大家叙述了昨晚发生在他府中的事情。
楚王听了,问:“犇牛将军,你认为那刺客为谁?”
犇牛是个直性子,说:“除了子非集团的人还能有谁?”
楚王问:“犇牛将军,你可有证据?”
犇牛说:“臣没有证据,然而,臣可以肯定是子非集团所为,因为,臣平时支持子反元帅,反对子非集团,子非集团更害怕在子反元帅退府养老之后,臣保管了那左半部分虎符。”
楚王在心里曾经想过子反退养后让犇牛保管左半部分虎符的事情,可是他并没有明确表态,然而,朝中的大臣却猜到了。
楚王问:“寡人什么时候说过子反老元帅退养之后让你保管左半部分虎符的事情?”
犇牛说:“王上没有直接说过,然而,在以往的谈话中有此倾向,因此,给臣带来了杀身之祸啊!”
楚王怒曰:“犇牛,妄猜圣意和诬陷大臣都是要杀头的,你不怕吗?”
犇牛说:“臣没有妄猜圣意,是子非集团妄猜圣意才去刺杀臣的。至于诬陷,臣若没有王上您的询问臣是不会主动说的,臣只是据实而说,怎么能说臣在诬陷子非呢?”
楚王再次用目光征求楚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