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兄,言天卿和瓢把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两人一体吗?怎么成了言天卿身死道消,瓢把子伏法?”
“小师兄,你最后和小鱼姑娘说的什么话啊?”
刚一迈出传送阵,谢宝树等人顾不上去看身在何处,便向着秦昊叽叽喳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宁瑶儿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言天卿便是瓢把子,瓢把子便是言天卿,我没有错,也错了……”
秦昊摇了摇头,道。
如他所说,言天卿和瓢把子的关系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没有猜错,两人的确是一体;但他猜错了的是,这件事情,似乎并非如他心中猜测的那般,是瓢把子想当官,又舍不得修为,所以布置凶兵血祭地,而是另有隐情,似乎还有黑手存在。
“没错,也错了……”
谢宝树和张富贵等人面面相觑,心中迷雾愈浓。
如果是言天卿是瓢把子,那为何秦昊不揭穿他的真面目,还要把他风光大葬?
如果言天卿不是瓢把子,又为何会身死道消?
“这件事情,你们不必再问,时机合适时,我会告诉你们真相。”
而在这时,秦昊摇摇头,道。
多宝谷血祭地案,真假言天卿案,两案之后,似乎还有神秘的黑手。
这件事情,让谢宝树等人知晓,反而不好,说不定会给他们带来未知的危险。
谢宝树等人虽然失望,但也知道秦昊这么做,定然是有他的原因,便没
有再继续追问什么。
“那你和小鱼姑娘说了什么?”
张富贵眼睛骨碌碌乱转,继续追问。
宁瑶儿又竖起了耳朵。
“富贵,你知道瓢把子是怎么死的吗?”
秦昊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张富贵笑眯眯道。
“自然是被小师兄你打死的。”
张富贵理所当然道。
“错!”秦昊摇头,然后阴恻恻的笑道:“他是因为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才死的。你什么都想知道,莫不是,你想步他的后尘试试?”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张富贵激灵灵一个寒颤,那张肥嘟嘟的脸蛋儿上,马上堆起讨好的笑容。
秦昊冷哼,眼底却有些尴尬。
他才六岁,很小,很稚嫩,虽然是大阴人,但脸皮儿也很薄,说不出他刚刚拒绝了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儿这种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
旋即,秦昊朝四下扫视,眼露好奇。
他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刚刚离开的青州城,如今,又到了他这辈子走过最远的地方。
“传送阵停了,还不出来,占着茅坑不拉屎,给我滚出来!”
但不等秦昊朝四下扫视,一个娇滴滴的冷喝声便从一侧传来,紧跟着,一条皮鞭如出洞灵蛇般,呼啸着,朝众人中个头最大的张富贵卷去。
“吓!”
张富贵吓了一跳,不过他最近被秦昊调教得不错,鞭影袭来,丹田灵溪荡漾,那条巴掌大小、小小瘦瘦,却凶巴巴的虬
龙立刻睁开了眼睛,“嘶哈”一声,同时,张富贵探手,掌化龙爪,紧紧的抓住了袭来的鞭稍。
“小师兄,我好强啊!”
张富贵抓住鞭稍,喜形于色,忍不住转头,看着秦昊大声显摆。
秦昊脸一沉,嗯了一声。
张富贵立刻有些心虚,嘴角讪讪,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