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紧紧抱住他,泪流满面,哭个不停,仍然吓得心怦怦直跳。
杜凤鸣和梁慧都过来安慰:“现在没事了,你们不要害怕了。”
李冰心和李冰钰这才慢慢平静下来,齐声说道:“燕大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将永生难忘。”
“不必言谢。因为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和保护你们,谁知竟然遇到这样的危险,真是始料不及。所幸有惊无险,安然无恙。否则的话,我可没法向你们两位哥哥交代了。”
梁慧惊奇问道:“燕大哥,你怎么那么大胆啊,难道不怕老虎咬你吗?”
“是啊,你竟敢摸老虎脑袋,与它们共舞,真是不要命了。不知我们有多担心,差一点被你吓死了。”杜凤鸣虽然语气中有些抱怨,但是更多的是担心和挂念。
燕南飞十分感动,马上解释:“大家静一静,我小时候学过兽语,可以和一些小动物进行沟通和交流,但是从来也没遇到过这么多老虎,也不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好在以前我曾和狮子、老虎有过打交道的经验,所以便冒险一试,成功与否全凭天意了。没想到居然成功了,真是谢天谢地。”
大家听着他轻描淡写地讲述,回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生死场面,无不为他艺高胆大、临危不惧、舍己救人、机智应变的精神所感动、所震撼、所敬佩。
忽然一阵风吹过之后,大家都不断打喷嚏。
燕南飞十分担心,马上建议:“大家赶快分头找个隐蔽的地方,脱下衣裤把水拧干,防止着凉生病。”
大家感到言之有理,马上纷纷走开,不见了踪影。
燕南飞快步来到一座巨石之后,准备脱衣将水拧干。只见两人赤身**,体态丰满,白皙润滑,美若仙女,赫然是金美颖和金美妮,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原来,两人为了行走江湖方便,于是女扮男装,没想到燕南飞会突然闯入,马上双手护胸,羞涩难当。失声惊叫:“你个大坏蛋,干吗偷看我们啊?今后让我们怎么有脸见人呢。”十分伤心,不由自主地呜呜哭了起来。
燕南飞心慌意乱,赶忙解释:“两位姑娘,在下不是故意偷看你们,实在是无心闯入,真是对不起啊。”说着,深鞠一躬,转身便要离开。
金美颖马上喊道:“燕南飞,你就这样走了,那我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他没有反应过来,茫然无措。
金美妮紧接说道:“你要对我们负责,不能一走了之。”
“负责?我怎么负责?”燕南飞感到不解,马上问道。
“你要么娶我们为妻,要么我俩杀了你,以保我们的清白。”姐妹两人深知事关自己的清誉,容不得半点马虎,发出强烈要求。
燕南飞没想到会惹出如此麻烦,顿时叫苦不迭。马上解释:“哎呀两位姑娘,我已经有妻子了,所以,无论如何是不能娶你们为妻。”
金美颖马上披上衣服,愤然说道:“既然你不肯娶我们为妻,那我就杀了你。”话音未落,一掌含恨击在他的心口。
燕南飞万万没想到她真的会杀自己,顿时中掌倒地,气绝身亡。
金美妮不由大吃一惊,立即上前探手一试,见他毫无气息,顿时一腚坐在地上,吓得心慌意乱,说:“姐姐,你怎么真的把他杀了,他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啊,这可怎么办呢?”
金美颖吓得六神无主,颤颤抖抖地说:“我……我不是真心想要杀他,还以为他能躲开呢,谁知会这样啊。美妮,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若是被武凯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姐姐,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为今之计,咱们赶快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如果他们问起就说不知道,反正他们也无凭无据,暂时拿我们没有办法。等事态平息之后,咱们赶快逃回家去。”
“好,就这么办。”金美颖感到有理,马上双手合掌,愧疚说道:“燕大哥,对不起啊。我不是真的要杀你,希望你能原谅我。”说完,两人快速离开这里。
天逐渐黑了,大家见燕南飞还没回来,开始有些着急。于是,武凯和陈小草便到附近寻找,结果一无所获,大家这才开始担心起来。可是由于天黑路滑,山高林密,都不敢四处寻找,深恐迷路造成更大的麻烦。
大家无奈之下,便在潭边生起一堆篝火,一边烤火,一边等候燕南飞早点回来。几个时辰过去,大家渐渐困了,都慢慢地睡着了。
金美颖和金美妮一直忐忑不安,无法入睡,于是借着解手方便之机,悄悄起身走到了和燕南飞相遇的地方,见他的尸体不翼而飞,不由大惊失色。
心想:燕南飞的尸体是否被野兽吃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惊恐不安。
两人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马上跪下忏悔:“燕大哥,我们对不起你啊,没有将你的尸体及时埋了,你做鬼可不要缠着我们啊,求求你了。”说着,不断磕头求饶。
正在此时,忽然一阵冷风刮过,一个黑影飘然而至。只见其身高丈二,披头散发,怪声怪气地说:“金美颖、金美妮,你们两个狠心的家伙,就为了那么点小事,竟然把我给害死,岂能轻饶了你们。”
两人没想到燕南飞的鬼魂这么快就来找她们算账,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燕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等到来生,我们给你做牛做马终生服侍你。”
“谁让你们做牛做马啦?我要你们做好朋友。”
“做朋友?人鬼怎么做朋友啊?那只有等我们死了之后,你再找我们做朋友吧。”
“我是说现在,而不是以后,怎么听不懂人话啊?真是的。”
“我们听懂了,你不用强调了。”两人知道燕南飞今晚是来向她们索命的,知道无论如何是难逃一死了,不由吓得魂飞天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