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必激动,请一大爷您也不要多做辩解,当前首要之事应是赶紧救治刘海钟才是。”
“只有当他平安康复,一切才能顺利解决。”
“若情况不幸恶化,哪怕是你投入黄海,也不可能清白。”
詹福贵在心中暗自庆幸这次易忠海也有此窘况?他真是咎由自取!
起身调节现场,众人都慢慢镇定了下来。
詹福贵的举动引起了易忠海对其的感谢,如无他的出手相助,这乱局定让他招惹麻烦。
“柱子,许大茂,二大爷现在必须送往医院,请你俩速去借辆担架车。”
“一大爷,我在乡下的时候扭伤了我的脚踝,现在能勉强行走,恐怕是帮不上你的忙了。”
于是傻柱没有其它办法。
救助为紧,他带着颜介成一起去寻找手推车。约莫十分钟过去。
他们成功从附近的院子里借来手推车,把刘海钟抬到了车上。
易忠海加上詹福贵、二大爷的妻子、加上大院子内的两个年轻人都一同推进四合院赶往医院。而刘广基和刘广富则一个都没有跟随。
脸色都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哥,你认为我爸会有事吗?” 刘广富声音颤抖地说着。
法律对他来说还是过于深奥了,但他清楚犯罪需偿命、欠账需还款的道理;假使刘海钟身亡,他说不准自己也会面临行刑的处境!
“我想应该没事吧?”同样惊惶不已的是刘广基。
“若爸爸出问题,我们俩肯定难逃一死!”
“而即便父亲平安度过这一劫,只怕我们也要遭到他的惩罚。”
“总之,对我们俩来说都毫无善终的前景。”
这样的现实使得刘广富无比的崩溃。
“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吧?”
刘光福灵光一闪,有了新主意,起身开始准备。“没有通行证明,你能去哪儿?”
“即便有通行证明,没有工作也没有粮票,离开这里也只能是走向绝路!”刘光奇浇了一桶冷水。
他早已盘算过离开之事,但这根本不可能。
六十年代的社会体系规定,无论去哪儿都必须携带介绍信;缺乏它只会让人被遣返或遭到严苛的政治审查。
“然后我们该怎么办?”
刘光福懊恼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心中充满烦忧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