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死寂。
见得司马道人不停磕头,脸上满是恐惧,恐一生和誓老板一阵惊悸,毛发如着了魔一样冰冷的直立起来。
连司马道人这等高人都被段咫打成这样,他们两个普通人,恐怕在段咫一挥手下便得魂飞魄散。
“滚吧。”段咫负手而立,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对于这种不是红名的配角,他又不能杀,天秀值又赚不到。
“谢谢大师饶命之恩!”司马道人嘴中带血,不断磕头致谢。
留有一条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说完,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下,他哆嗦着身子,撒腿就跑。
看得出来,段咫已经带给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段咫负手傲立,转目落在恐一生和誓老板身上。
莫名的寒意,切过了两人的背脊。
他们双腿打颤,眼眸中满是恐惧。
司马道人乃他们好不容易从清秋帝国请来的高人,上可施展风水术法,下可驾驭术邪之物,可谓是风水之道的巅峰人士。
饶是如此,却被段咫一个二十岁的男子随手击溃,吓得跪地求饶,如丧家之犬一般。
这等神人,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
誓老板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兢兢战战的道:“大......大师,您真是厉害,将那司马道人的诡计拆穿,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谢谢您!”
他说话的时候,脸色苍白至极,心跳得厉害,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
很显然,他内心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
“你真当现场的人是瞎子不成?”段咫嗤笑一声,淡淡的道:“是个明眼人都知道你们三人合伙欺骗在座各位名商富甲,现在还给我扯什么拯救之言,未免有些搞笑了吧?”
言语间,他又撇了恐一生一眼。
后者身影一颤,头皮发麻,心底发憷。
“大师,此事是我们不对,求您宽恕我们一回,毕竟我们罪不至死,您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尽量满足您。”
看着恐一生这等有名的富豪露出这般求饶之态,不少人都是心生快意,毫无怜悯,直言活该。
当段咫最开始反驳司马道人时,这恐一生便对其讥笑出言,丝毫不把他当回事。
待得段咫展现出仙人般的实力
时,恐一生毫无富豪姿态,像一条狗似的跪在地上求饶。
有钱又如何?
在段咫面前,无异于一张白纸,脆弱不堪。
任你风华绝代,万世天骄,到头来不过一具枯骨罢了。
而我,一世独尊!
“大丈夫,当如此也!”一个年轻的女富豪见此,忍不住惊叹出声。
她这些年,见过不少商业大佬,高管权人,可与段咫比起来,竟如荧光般黯淡。
段咫那睥睨天下的王者风范,驰骋疆场的非凡霸气,仿佛一位无冕之王在俯瞰着小丑。
仅凭借他一人,压得全场的富豪们俯首称耳。
一手之下,执掌生死。
难怪司马道人使出术邪之物,段咫仍旧不慌不忙,平静如水。
具备这番能耐的人,又岂会因一点小波澜而内心起伏?
“要是能俘获他的芳心,恐怕我这一辈子将如女王般活着。”女富豪目露憧憬,想入非非。
强者不一定是胜者,而胜者一定是强者。
她向来崇拜强者,也知道在这复杂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傲立在世间,俯瞰众人。
而弱者,只能躲在一个角落,以自我的羸弱和可怜来控诉世间的不公,随后又被命运推着走,如同被控制的傀儡一样,没有自我的自由,也没有自我的决策能力。
现如今,扫望四周,无人不对段咫投去敬佩之色。
从四周富豪们那崇拜的目光可以看出,从这一刻开始,段咫将成为通天大人物。
以后面对段咫,这些富豪将犹若面对祖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