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的时候,从来不想着自己,玩命的时候,老子就是给他堵枪眼的。
但是江望舒能说啥?
他也不能拆了兄弟的台啊。
苏牧要参加那一场大战,自然不可能,也不允许拿自己的命冒险。
所以……!
他叹了口气,郁闷的说道:
“有好处没有?”
苏牧嘿嘿一笑,表情要多贱,就有多贱。
一顺手,就是一张卡塞了过去:
“零花钱,先花着,不多,从便宜老丈人那里骗来的,也就一百亿美金,等我过一段时间赢了大钱,再给你一千亿,算是借你命的报酬。”
江望舒咕咚一声,狠狠吞了吞口水。
他想哭。
呜呜呜,老子可算是有钱了。
“老子卖你十次,记得一次性付清。”
这下轮到苏牧不干了。
“做梦吧,就这一次,爱干不干。”
其实江望舒心头很温暖。
果然是好兄弟啊。
江家定位不同,金钱这玩意儿,够花就行。
真突然冒出来一笔恐怖的财富,就算清清白白,可好说不好听啊。
苏牧当着在场这么多人面,丢出来一张卡,就算钱再多,也说得过去。
毕竟,这是拿江望舒的命来当赌注的事情。
哪怕苏牧悄悄给江望舒,他有可能拿了,但是也不敢花。
要不然,就算江家的名声再清白,也恐怕会被某些流言涂抹成其他的颜色。
既然江望舒同意了,那对方也必须拿出足够的筹码来。
苏牧没有再拿一条命来,可手上有东西啊。
不把天河裴家坑到裤衩子都穿不起,怎么对得起裴明秋今天晚上的上蹿下跳?
所以他看着裴明秋,笑得无比的灿烂:
“我答应你了,你要赌什么,玩什么,我奉陪,但是赌注要我来定,你要赌命,江望舒的命来,但是这不够,我还要以天星少主的身份,和你签订宗门血契,我要押上天星派的一切,再押上我的身家,我输了,这一切都是你的,你输了,也要拿出足够赔付的赌注来。”
“你,敢赌吗?”
“你,能赌吗?”
“不敢,就搂着你找的玉家保姆,回家生孩子去吧。”
“真不敢?”
“怎么变脸了呢?你看看,小脸儿红红的,害羞了吗?没事,玉家老保姆疼你爱你,要不要现在让她给你喂一口奶?”
裴明秋死死咬着牙,双目喷火,盯着苏牧,恨不得扑上去,生生撕了这个混蛋。
太特么气人了。
可心头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在疯狂的告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