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宁而贤望着苏牧,一脸惊叹的表情。
卧槽。
现在的年轻人。
他夫人是个什么性格,他比谁都清楚。
敢如此在她面前放肆,还能囫囵个儿活得好好的,只有苏牧。
有且只有啊。
牛逼不牛逼?
这简直太牛逼了啊属于是。
心心相印四个字,简直让人不能直视。
别说是他夫人,就算是他,端着茶盘在一边偷听,都听得火冒三丈。
自家倒霉女儿,遇到了什么人啊。
就这女婿?
算了,自己挑的,流着泪也得认啊。
只是宁而贤的心头,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宝贝女儿,特么的明珠暗投了啊。
畜生啊。
你就不能专情一点?
也不对啊。
专情的话,就轮不到自家宝贝女儿了。
好纠结。
苏牧坐在便宜老丈人对面,心头也是劫后余生。
看着宁而贤的目光,同情无比。
岳父,你也不容易啊。
不过他心头同时在暗暗揣测,这位便宜丈母娘,这个时候在和宁教授谈什么呢?
要不要发动偷听技能?
算了,做人不能太苏牧。
我是一个有底线的渣。
再说了,要是偷听了,就少了很多斗智斗勇的乐趣啊。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丈母娘斗,提心吊胆啊。
“呵呵,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看到了,你伯母这个脾气,说实话……。”
被苏牧的眼睛看着,宁而贤脸上很有点挂不住。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他可说了,他很有力度。
结果呢?
力度呢?
“别说了,伯父,我懂你。”
宁而贤顿时一拍膝盖,然后端起茶杯:
“以茶当酒,我们爷俩喝一杯。”
茶是好茶,是苏牧之前刚喝的那种三十万一克的大红袍。
这是宁清源的珍藏,被宁而贤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