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幕降临,院内的工人们纷纷回到家中休息。
龙老太心急如焚地来到易忠海的屋子里,她的脸上满是焦虑和不安。
“啊~啊~啊~”龙老太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她颤抖着手,紧紧握着一张纸,示意易忠海赶紧看一下。
易忠海看到龙老太的状况,心中十分震惊。
他急忙接过那张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字。
当他看清纸上写着的内容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我聋了听不见,也说不了话了。”
易忠海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随即意识到龙老太已经无法听到他的声音。
他迅速起身,找来一支笔,在纸上飞快地写道:“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然后将纸递回给龙老太。
龙老太接过纸,读完易忠海的问题后,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拿起笔在纸上艰难地写下回复:“今天中午还好好的,睡一觉起来后就这样了。”
易忠海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情况非同小可,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于是,他继续用笔与龙老太交流,询问是否有其他异常症状或可能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
龙老太努力回忆着,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回答着易忠海的问题。
两人通过纸笔的交流,试图拼凑出事情的真相。
易忠海看完后,沉默不语,静静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深思之中。
而龙老太同样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就在这时,李长生推着自行车缓缓地经过了中院。
当他看到易忠海的屋门敞开着,并且龙老太也在里面的时候,于是,他故意在经过时用力地摇响了自行车上的铃铛: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瞬间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易忠海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他抬起头,目光恰好与门口的李长生相遇。
李长生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随后,他推着车子默默地回到了后院,留下了一脸疑惑的易忠海和仍然发呆的龙老太。
过来一会,易忠海猛然回过神来,他拿起纸笔,在上面写道:
“你上午在秦淮茹来中院洗被子的时候嘀咕的话,应该被她听见了。
刚刚李长生路过的时候,冲我笑得很诡异,我估计是李长生的手段报复来了。”
龙老太看完纸上写的字,顿时呆住了,心思都乱了。
她拿起笔写道:“那该怎么办啊?没想到这个兔崽子心眼这么小这么狠啊,报复得这么快。不就是说了他媳妇几句嘛。”
易忠海看完,想了想,接过纸笔写道:
“还能怎么办,他这种古武手段估计我们去医院都不管用,
就算医院能治,等治好了,你不怕李长生再给你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