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的好像我很稀罕与你这种女人相和?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有句话我想告诉你,我师尊没有让你修行符道是对。
你这般放浪形骸,忍耐不住寂寞,如何修炼得了无情道?又怎能修符道?”
叶若笙反驳,“你口口声声说我放浪,那么你呢?你勾引黎泽破了僧戒,让他失去凡尘众多人心,又被逐出了天佛宗,你,最没有资格这般说我!”
“有没有资格,现在犹若死狗一般,瘫倒在这里的,是你,而不是我。”
哦,真是对不住了,以狗来形容叶若笙这种人,还真是侮辱了狗。
说完这句话,娄嫇娇看也不看瘫坐在地,宛若一摊烂泥的叶若笙,她转身向国师府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在国师府内,她不能明着对叶若笙下手,浅教训几下,便已是极限。
自己在国师府中被囚困了这么久,始终没有搞清楚那位国师,这么一直“好生养着”她,究竟在密谋着些什么?
叶若笙是那国师的下属,她定然知道不少事,只是因想活命,所以不敢对她透露出更多的消息。
娄嫇娇走到一栋弯弯绕绕的走廊内,在这里,她遇到了百里景舟。
那人看到她,直接拦住她的去路。
“娄嫇娇。”
“百里七王拦着我,有何贵干?”
百里景舟侧过身,抬了抬下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一座湖边凉亭,“去那边坐坐?”
“?”
娄嫇娇非笑非笑的看着他,“七王爷该是知道我如今在国师府是何处境,这里又不是宗沅国,更不是其他的修仙宗门,你可以随意悠闲的自由行走,但是我不能。”
“呵呵,你既可以从那座庭院内走出来,又可以羞辱叶若笙,怎么现在连与本王喝杯茶都不敢了?”
“也不是不敢与七王爷喝茶,而是不想与非真正的七王爷喝茶,你若真是我当年的那个半旧识,我这会倒是可以与你闲坐片刻,先不奉陪了。”
娄嫇娇朝他微低头,侧身刚从男人身边走过,便听到对方说道:“瑜、封辰、良铒、良烨,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如今身在何处,也可以带你前去一见。”
娄嫇娇猛然转身,盯着男人的侧脸,“你真的可以?那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们?”
“不急,先坐会。”
凉亭。
娄嫇娇与百里景舟相对而坐,她握着茶杯,食指在杯缘来回滑动,“七王爷,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何必与我在这里拖延浪费时间?”
百里景舟闻言将手中折扇放在桌上,他扭头看向身后平静的湖水,一弹指,整片湖水泛起涟漪,数条金色小鱼浮现在湖面上。
这一幕,落在娄嫇娇的眼里有些熟悉。
她曾经在距离月圣宗不远的乘月湖中,也在缨州城的国师府见过类似场景。
“娄嫇娇,你修道是为了什么?”
“为了活着,也曾幻想过长生。”
百里景舟低声说出四字,“长生不死?”
“难道你不是?放眼整个玄泽大陆,或许有人修道并非是为了求的长生。
但我们多数人谁不是为了长生?为了变强,不被他人折辱?就是妖修、魔修乃至鲜少碰到的鬼修,不也是如此?”
“那如果,我告诉你都无法长生呢?”
娄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