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雨说:“这种干部多着呢。两面人太多。很多官员昨天坐在主席台上大谈特谈廉政建设,今天就在会场被纪委的人当场带走。
比如,南市区委记,上周六主持召开全区纪检监察工作会议,在会上大谈反腐倡廉,说得唾沫星子乱溅,第二天就被省里的人从办公室将其带走。初步交代,他情妇就有五六个,涉嫌受贿三千多万。”
李恨水赞同道:“的确如此。发现现在的贪官,就像野草。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张鑫雨忽然说:“李记,按摩很舒服,可是,隔着内衣,还是有那么一点隔靴搔痒的感觉,要不,你将我内衣往上卷,卷到肩膀处?”
李恨水将黑色内衣向上卷,最后一激动,脱下了。
张鑫雨什么也没说。
李恨水惊讶地发现,张鑫雨的胸并不是黑色,而是粉红色。
这一发现让他惊讶不已。
张鑫雨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很多时候,沉默寡言。
但一旦话匣子打开,滔滔不绝。
习惯于穿黑色衣服,黑色大衣,黑色毛衣,黑色内衣,胸却是粉红色的。
李恨水酒后说酒话:“张记,我还以为你的胸也是黑色的。”
张鑫雨没有说话,但李恨水发现,她的耳根红红的、烫烫的。
按摩继续。
张鑫雨很享受,口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
李恨水仍然在试探,一只手看似有意无意触碰她的胸部。
张鑫雨的身子犹如触电般颤栗,但没有制止。
李恨水得寸进尺,两手紧握。
“啊!”张鑫雨轻轻叫了一声。
此时,如果张鑫雨呵斥,哪怕是不太有力的反抗,李恨水都会适时收手。
他已做好了赔礼道歉的心理准备,就以酒后乱性为借口。
甚至,准备挨她一耳光。
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简直是莫大的鼓励。
李恨水一不做,二不休,解开胸后面的扣子。
“你是不是很想?”张鑫雨忽然坐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责怪神色,相反,满是柔情和渴望。
李恨水不禁怔了。
这就是不讲情面、整日绷着脸的黑寡妇、灭绝师太?
“我给你吧。”张鑫雨语出惊人,然后娇羞地闭上眼睛。
幸福来得太突然。
他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征服黑寡妇。
但绝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
很多时候,我们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却一辈子都不会拥有。
我们本以为难于上青天的一件事,却轻轻松松就能办成。
正是这种对未来的未知,才成就了丰富多彩的世界。
否则,一切都按我们所设想的,就不再有期待感。
李恨水,恐怕也只有李恨水知道,一身黑衣的张鑫雨,喜欢穿粉红色的胸和内裤。
李恨水,恐怕也只有李恨水知道,不近人情的张鑫雨,其实有时候也是个热情似火的女人。
李恨水,恐怕也只有李恨水知道,不苟言笑的张鑫雨,笑起来的样子同样妩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