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
白洁看着我,没说话,其实,父亲是同意的,我就是不想现在结婚,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心里。
下午我和白洁去河边,近五月的河边,下午太阳出来了,小草也钻出来了,感觉是那么的温暖,这个冬季过去了,春天来了,白洁拉着我的手,看着河水说。
“师傅,你不同意结婚,是不是我不够好呀?”
“不是。”
我说不出来原因。
那天回家后,我跟父亲说了结婚的事情。
“好,那就结吧,把你二哥和大哥叫来,晚上吃个饭,商量一下。”
我去我二哥和大哥家,把他们叫来,我的两个嫂子也来了,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不同意我和白洁结婚,这是我意料之外的,父亲也没有想到。
“你是烧死人的,又娶回来一个,那叫什么事?现在你是烧死人的,我们都受连累了。”
大哥说完,看着父亲。
我不说话,看父亲的,谁说什么都没有用。
“这没有什么不好的,工作不同罢了,我没有意见。”
父亲定了调子,大哥二哥就不说话了,我大嫂说。
“小左,嫂子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单位有姑娘很多。”
“不用费心了,我觉得白洁挺好的。”
说完我就出去了,我没吃饭,在街上转着,除了父亲同意,没有人同意,炼化者怎么了?
我约摸大哥二哥吃完饭走了,我才回去,父亲在家里。
“小左,不用听他们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没说话,跟白洁结婚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没有问题,十月份就结婚,但是我没有跟白洁说。
夜里,我竟然听到了敲骨的声音。
“咔,咔,咔……”
我惊醒了,瞪大眼睛听,没有听到,也许是梦里梦到的。
今天是师傅和伊河的班儿,我过去,进炼化间,师傅坐在椅子上,看
着伊河干活。
“师傅……”
师傅站起来出来,我跟出来。
“这是那块头骨,你用黑绳子,挂到你办公室窗户那儿。”
我看那头骨上,被钻出来一个洞了。我接过来,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坐下点上一根烟,我看着那头骨,就觉觉得有点邪恶,竟然让我挂在窗户那儿。
我找到黑绳,把头骨挂到窗户那儿,怎么看都觉得不吉利的东西。
我出来回家,白洁在我家。
“师傅。”
“在家别叫师傅了,叫小左。”
我父亲说,父亲在做饭,白洁帮着父亲,我想,这里是应该有一个女人了,父亲做了快一辈子的饭了。
吃饭的时候我和父亲说十一结婚,父亲点头同意,白洁脸通红的低着头。
那天,我送白洁回来,已经天黑了,我就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没有人,我就奇怪了,这段日子是怎么了?出现幻听了?这也有可能。
我就奇怪的事,进屋了,我还能听到脚步声,父亲坐在一边听收音机。
“爸,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父亲把收音机关了,听了半天说,没有。
我依然还能听到脚步声,来回走动的声音,我觉得我的出现了幻觉,或者说是耳朵出现了毛病。
下午,我去医院,没有检出来问题,我回家,后面依然有脚步声,我回头看,没有人,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