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小玉、小玉?”
楚天喊完人,半天不见出来的,一向憋在院中的小玉也没了踪迹,应该是随着南宫魅儿一起走了;
楚天心下了然,喃喃道:“看来,应该不是去做危险的事情,不然,她是不会带着小玉的!”
自认为对南宫魅儿还算了解的楚天,心中出了一口气,逐渐放松,拿起灵石傍边堆叠整齐的玉匣,随手打开;
一股独属于妖兽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大量精纯灵气充斥在四周;
每一个巴掌大小的玉匣当中,都单独装着一枚妖兽内丹;
粗略看去,这堆积在一起的玉匣子,起码有数百个;而楚天手中的内丹,乃是一枚六阶妖兽的晶核内丹;
跟别提边上堆成小山的灵石了;
南宫魅儿是懂楚天的,知道楚天随身携带的灵石全都交付给炼器宗钱掌柜,用来打造兵刃了,以楚天的性子,很难主动向沐家开口讨要,这才准备大量妖兽晶核的同时,带来的海量灵石;
“只是这个令牌,做什么用的?”
楚天将其拿在手中,仔细观摩了一番,发现上面不似寻常令牌一般刻画姓氏,而这块令牌上刻画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南宫魅儿也没有提及这块令牌的用途,只是将其放在纳戒中,是什么意思呢?
她连让自己想办法除掉知晓纸鸢身世的沐家旁系子弟的话都说出来了,并且是通过沐家的仆人传递给自己的,那没道理隐藏这个令牌的作用啊?
“算了,不想了,也就一年多的时间罢了,等再见南宫魅儿之后,当着她的面询问就好;”
楚天收起令牌,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急切;
他不是傻子,不能让纸鸢到场的宗门大比,和前些日子说的话结合在一起,一直看第五家族不顺眼的人将会在人前显圣;
摸着手中纳戒,想着从认识纸鸢到现在的点点滴滴,向来疲懒的的楚天,心中总算是生出了一缕志向;
“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己的女人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吧?作为一个男人,这他妈的也太窝囊了;”
以前的楚天,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言说让纸鸢不暴露身份,这样过下去有挺好;可南宫魅儿信中的一句:“纸鸢切不可露面,否则十死无生”惊醒了楚天;
虽然尚未见面,可敌手,已然定下!
而至于南宫魅儿提点过的沐家两位同赴秘境的沐家旁系之人,楚天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是自己动手,那势必要动用无影剑,人能杀了,但以后万一对敌,再沐家人当面动用无影剑,势必会暴露;
只能找个机会寻到他们两人外出之际,再伺机动手!
至于其他的办法,可能南宫魅儿有许多办法让他们两人死的合情合理,但楚天知道,他不是这块料;
楚天丝毫不怀疑南宫魅儿这么说的理由,这个女人,在这方面,甩自己好几条街,既然提点到了,势必有她的思量;
对楚天来说,同行之缘的沐家子弟,哪里有纸鸢来得重要,虽然这么做有些不道德,但将风险扼杀在摇篮中无疑是最优解!
眼下纸鸢和沐卿再忙碌府宅的一些安排,楚天这几天倒是闲暇下来了,转身回到房间,手握妖兽晶核,开始吸收;
自从走出秘境,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丹田当中存在的那个东西,开始沉寂下去,一直没有啥动静,有时候晚上吸收灵石,也同寻常修士一样,没有了起初那种几乎与掠夺的姿态;
而现在,楚天手握晶核,心底迫切地需要提升实力的时候,他的丹田再度传来那种欲求不满的饥渴;
打坐,内视丹田;
楚天看着明显传递着兴奋的小东西在自己丹田中游龙,心里却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担忧;
六阶妖兽晶核当中蕴含的灵气,迅速充斥着楚天那宽如大河的经脉,在丹田中游荡一番之后,悉数被那一道带着意念游龙的小家伙吞噬;
和以前一模一样;
有之前经验的楚天,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按照经验,丹田中的那玩意儿每成长一分,自己的实力就跟着上涨,并且,幅度极大!
他现在能对战元婴高阶修士,和这种情况,脱不开关系!
而给楚天送上大礼的南宫魅儿,此时身旁跟着阿大,御空朝着南域疾驰;
阿大依旧带着面罩,让人看不清面容,而南宫魅儿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全然没有挣脱沐家,鸟飞深林、鱼跃大海的那种畅快和洒脱;
偶尔抬头,看向南域的目光中带着对前路的担忧;
而身旁的阿大,是她此行南域的唯一凭借,至于西域圣女的身份,已经是过去式了!
“小姐,不必担心;堕仙窟的人,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现在你寄居沐家,只会给自己和沐家带来麻烦!”
“堕仙窟?我之前闻所未闻;阿大,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堕仙窟,和你,和我,和南宫问天,又有什么样的瓜葛!”
南宫魅儿这么问,阿大有些犹豫,数次打算开口,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是淡淡地开口强调:“小姐,你应该称呼圣主为师父,不可直乎其名!”
“知道了;”
阿大看出了南宫魅儿的担忧,想了一下,开口宽慰道:“小姐,天下大势将变,沐家已然开始准备筹划,其余势力也都在暗中联络,只有您出面,整合圣主为您遗留的势力,才能在即将变动的大势中站稳;
否则,似您这般之人,变数太大了;要知道,那四家,可还抱着天下共主的姿态现世的;一番争斗,在所难免;”
“隐世千万年,依旧守着祖宗的傲气,不足为怪;阿大,那第五家族,什么消息都没有么?四大家族共同现世,第五家族难道还能坐得住?”
“小姐,您到了堕仙窟,一切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