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人正是刘志远的学生司马晨淼小美女,司马晨淼的脸上尽是尴尬的表情,红红的像是一个苹果,她停好车,鼓起勇气,十分尴尬的说道:“老师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您没受伤吧。”
刘志远笑了笑,“就你爸爸那帮保镖还能让我受伤?他们就是一群小蚂蚁啊!你老师我可是大象!不过你没有说错,你爸爸还真是个残疾,脑袋残疾!”
司马晨淼抽动了一下嘴角,对刘志远骂自己的父亲并不反驳,“老师,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刘志远点了点头,一头钻进了车里,坐好之后拿出一根烟点,抽了几口才问道,“我抽烟你不介意吧?”
司马晨淼对着刘志远甜美一笑,“没事的老师,您尽管抽。”
“你还真的挺可爱。”刘志远抽了一口烟,然后打开车窗,用手挥了挥烟气,“你和你的父亲一点也不一样!”
“我在你眼里真的可爱?”司马晨淼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的性格像我的母亲。”
“像谁都行,就是别像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做事太没原则。”刘志远一边抽烟,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
司马晨淼一听,脸上立即露出了一丝紧张,“老师您不要生气,这件事情怪我,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利用我见你,我更不知道你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秘密,求你不要因为这事不理我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不理你?”刘志远看了一眼司马晨淼问道。
“你们说话的都听见了,你是卢董的老公,我爸爸要拆散你们,还还要你背叛卢大帅,你不肯,就和我爸爸他们打了一架!”司马晨淼十分生气的说:“那个老头就是自以为是,总是觉得天大地大,他最大,什么事情都必须按照他的心思去做。我恨死他了!”
刘志远扬起嘴角笑了笑,司马晨淼为了哄自己,把自己的父亲说的跟一不值,看来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至少比她的这个父亲强。
司马晨淼见刘志远只是傻笑,不说话,急的小脸都红了,“老师,算我错了好不好,你千万不能生气,生气伤身子,只要你不生气,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要不咱俩去吃西餐好不好?西餐可好吃了,咱们选最贵的吃,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行不行?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会对你这样,更不知道他会对你有无理的要求,本来我是想保护你来着,可是我冲不进去啊。老师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呗!”
刘志远噗嗤一笑,自己压根就没有生这个小丫头的气,可是这个小丫头却嘚啵嘚说这么多,就跟精神错乱似的,“我说司马晨淼啊,你真的想多了,我没有生你的气?至于你爸爸,他也不配我生气,我怎么会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生气。”
司马晨淼回头看了一眼刘志远,“真的?你确定以及肯定没生我的气?”
“生你的气没有理由啊。”刘志远拍了拍司马晨淼的肩膀,司马晨淼乐的向是初开的花朵,脸上的表情又如红透的苹果,要不是自己还得开车,肯定会扑进刘志远的怀里撒撒娇。
“我的志远...我的老师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最帅的男人!”
刘志远又拍了拍司马晨淼的肩膀,“好好开车,没生你的气,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被原谅。”
司马晨淼一愣,嘴角有些委屈,“我有什么地方是老师你不可原谅的?”
“作为一个肩负着华夏未来的学生,你早恋这件事就是不对的!”,刘志远淡淡道:“你暗恋老师,这更是不对的,暗恋老师到了疯狂且不可自拔的程度,更加的不对,别说老师有老婆,就是老师没老婆,咱们两个年龄上的差距,你的暗恋也不现实。更何况,你有一个当大帅的爹,我只是个小人物,这更加的不现实。”
刘志远可不想耽误司马晨淼的青春,自己和齐燮元是势不两立,说不定会结下多大的仇恨,如果任凭司马晨淼对自己痴迷下去,面对亲情和爱情的水火不相容,司马晨淼将会遭受巨大的精神折磨。
司马晨淼猛的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滑行了几米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刘志远有些生气的问道:“怎么了,找死呢?”
司马晨淼没有说话,刘志远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不一会儿,司马晨淼双手抓着方向盘,把头埋了上去。
突然,传来了少女抽噎的哭泣声。这哭声的节奏,就跟针扎一样刺心。
刘志远被哭声弄的一阵的心烦?好好的哭什么?
“喂,司马晨淼,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啊?你是不是又在表演?我告诉你啊,我可不吃这一套,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就知道哭天抹泪,你羞不羞啊!”刘志远有些发火的说道。
司马晨淼从方向盘上慢慢的抬起了头,一张梨花带水漂亮的小脸蛋显得更加的清纯可爱。
司马晨淼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抽噎道:“怎么我就表演了?我哪里表演了?我都十六岁了?哪里小了啊?人家十六岁都当年娘了,我怎么就早恋了……”
“行行行,你没早恋你晚恋了!”刘志远苦笑,“但是我不是你的菜行不行?”
“你会不会做菜有什么关系!”司马晨淼压根就没听懂刘志远的现代语,说道:“你不会做菜我去学啊,我一个千金大小姐,心甘情愿的做小,怎么滴,你还想怎么滴!”
刘志远疑惑着问道:“你爸爸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心甘情愿的用你做交易,可是你妈妈会同意吗?”
司马晨淼抽噎了两声,有些委屈的说:“我妈妈?我妈妈和我爸爸…他们之间只是金钱交易…”
“什么意思?”
司马晨淼抽了一下鼻子,想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告诉刘志远一切,说道:“老师,我说出来你不要瞧不起我?”
司马晨淼的看向刘志远的目光有一丝祈求。
刘志远知道她要告诉自己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更加知道,司马晨淼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就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嗯!”
司马晨淼又抽噎了一下,长吁一声,才道:“我,我是在长三堂子里出生的。”
“长三堂子?”刘志远的脑袋嗡了一下,长三堂子里出生那代表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