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搭理他,急问五毒怪:“五毒怪,有什么办法逼出食脑虫。”
五毒怪说:“准备火把,而后借助你体内毒虫的力量,把食脑虫恫吓出来。”
我连忙行动起来,从火堆中抽出一支火棍,先走到小玉刀面前。小玉刀晕死了一会儿,强迫她倒立后,又苏醒了过来。
小玉刀见我走来,眼神迷茫,好像得了失魂症一样。我清楚原因,方才的打击太过沉重,小玉刀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不住,只能用这样法子保护自己,整个人魔怔了。
“喂……她是巫道潮的贱种,救她干嘛……先救我,老子的命贵得狠。”那
死胖子额头滴汗,又在大声叫喊。
“罗五钱,你给我闭嘴!”旁边的老婆子气得直发抖。
我把手放在小玉刀背后,感应到食脑虫的位置,猛地用力,击打小玉刀的后背,喝道:“给我滚出来。”
小玉刀咳嗽一声,吐出三只黑色的食脑虫。我眼疾手快,火把直接烧过去。滋滋作响,一股恶臭味散开。
有一只食脑虫往边上钻,大黑狗利爪上前伺候,瞬间分成的三段。
我把小玉刀扶正,道:“小玉刀,谁要再敢骂你贱种。我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小玉刀眼神依旧茫然,忽地张口哈哈笑了两声。
我又走到老婆子身后,说:“老人家,小子多有冒犯,请你原谅。”
老婆子一身红衣,脸上长满了老年斑,双手皮肤佝偻在一起,十指都有些弯曲,能倒立支撑到现在,完全是靠强大的意志。
老婆子咧嘴笑,牙齿也没有几颗:“萧兄弟尽管动手,老婆子不会吭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拍打在老婆子身上,食脑虫落地,火把烧过去。
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众人身上的食脑虫全数逼了出来,只留罗五钱一个人。
我伸了伸懒腰,把火把丢在地上,连打了个哈欠,大口地喘气。一只只地逼出来,真是费体力。
罗五钱气力微弱地叫:“你眼睛瞎了我,还有一个人呢……我快死掉了,你个小王八蛋,还不救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罗五钱,道:“你说什么,
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罗五钱脸色发白,咬着牙齿叫道:“萧大爷,求你老人家出手,救救我。我罗五钱会记住你的大恩德的。”
麻火心手在小玉刀身边,望了我一眼:“昆仑,都是十三峒的朋友,你不要为难他了。”
我看在麻火心面子上,上前用力踢了几下,大喝一声,食脑虫落地,大黑狗扑上前,解决了后患。
罗五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不断地用袖子擦拭着汗水,眼珠子带着几分阴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红衣老婆子打抱不平:“罗五钱,你真是狼心狗肺。萧兄弟刚救你一命,你这什么眼神!”
罗五钱冷笑:“麻乞婆,像这种不尊长辈的小杂碎,我给他什么好眼色。你靠两只银蛇蛊,就敢在我面前嚣张,你以为你是谁啊?”
红衣老婆子怒火中烧:“先救妇孺老幼,再救青壮年。你年富力强,体格最胖,把你留到最后,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敢侮辱我的蛇蛊,老身拼了命,也要教训你。”
罗五钱狂笑:“麻乞婆,蚍蜉撼树谈何易,你还是留着你的宝贝,省得把棺材本都赔掉了。”
五毒怪走上前,大声说:“尔等休要聒噪。一号大蛊师萧昆仑在此,还轮不到你们争吵。”
罗五钱脸色一沉,阴阴地说:“他是狗屁一号大蛊师。问没问过我手上的蛊虫?”
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中,传出麻扁郎的声音:“也要问问我的九色神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