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磊刚离开,李春生庞大的身躯伫立在办公室门口。
“回来了,那就进来吧!”蓝欣芮冷冰冰扔给他一句话。
李春生耷拉着脑袋,脸上满是沮丧。他犹豫了一会后,慢腾腾走了进去,愣愣地站在白里红的旁边,用愧疚的目光看着她。
白里红瞪他一眼,脸颊因怨怒而扭曲,目光移向窗外。
“里红,我们的事回家后再说,你先出去,我先跟蓝总说件事。”李春生明显有些胆怯。
“你认为你还有背着我说事的必要吗?你那些丢人现眼的事就差没给国际广播电台广播了。”白里红看也没看他一眼,言语冷若冰霜。
“里红是我叫来的,你现在的问题于公于私没她的参与都解决不了,说吧,想说什么当着你老婆的面说清楚。”蓝欣芮的话还是冷冰冰的。
李春生知道自己理亏,提任何要求都无济于事。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问题必须同时面对蓝欣芮和白里红两个女人才可能圆满解决。
“蓝总,里红,我知道我这次犯的错误无论公司还是家庭都不可能轻易饶恕。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错了,而且已经做出了忏悔的表现,我已经跟那位女人彻底分手了。”
“手分了,心也分了吗?”白里红转过脸来白他一眼,“你这是卧薪尝胆,一旦机会来了,手又粘一块了。”
“里红,你冤枉我啦,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你心里没有她,她能轻易以身相许吗?”
“你又冤枉我啦,我可以发毒誓,我跟她之间除了身体的简单接触外,绝没有做越雷池半步的事,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她现在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身子。”
“你凭啥说她还是处女身?”
“反正我跟她没做出格事,对我来说她就是处女身。”
“那她为什么以死威胁要嫁给你?”
“我也不知道她看中了我什么?关于这一点你们女人比我清楚,反正我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她,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白里红。”
“你拿这话说给鬼听吧!我可不受你骗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的是真话、心里话。”
蓝欣芮坐着不言,静听两人的辩言。她见两位缄默不语了,便起身走到李春生身边,口气变得柔和起来:“坐下吧!有些事我想当着里红的面问清楚,希望你诚信回答我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李春生紧贴白里红坐下,白里红挪开身子。
“蓝总,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你提出的每一个问题我都掏心窝回答,要有半句昧良心的话,天打五雷轰。”李春生信誓旦旦。
“你别发毒誓,先给我解释清楚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蓝欣芮亮出了李春生出走时留下的那封信。
“这封信全是真话,我是流着泪写完的,你看上面还留有泪渍。”
蓝欣芮又问:“你刚才说,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郑方瑜,可信中你却说你已经‘趟入另一条不归的爱情河流,而且逾加不能自拔。’都已经发展到不归、不能自拔的地步了,还能说不爱她吗?”
“这完全是被她逼的,我怕她真的寻短见,闹出人命,所以就依了她,我心里非常清楚,依了她就意味着永远离开家、离开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