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盯着陆真面上的表情,从错愕到沉思。
“不用猜了,我上次看你从那里出来,怕你遇到了困难,便派人查了下。才知道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妻弟,真儿,既然妻弟来京,你为何不让他住在府中?”
陆真苦笑,摇了摇头。
“大爷,不瞒您说,要不是有你在,我在府中别人都是怎么议论我的,您可能也知道些。旭儿性子急,怎么受的了这些?所以,我才在外面给他租了房子。”
这话说的萧言心中一噎,他也知道陆真在萧家,氏、玲儿包括萧老夫人都看不起她,她原先日子过得很苦。
他回来后,还算是有所改善了。
但他母亲和老夫人照样也不待见陆真。
陆真望向萧言。
“况且,这次旭儿是跟着秦山长和两位师兄一起来的,正好一起住在外面也方便,可以随时交流学习。”
这些萧言自然都知道,那秦山长也是大周有名的大儒。
当年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远离京城去了秦州。
后来创立了鹿鸣院,如今也是北方知名的院。
提起这个,萧言来了兴致。
“听闻妻弟他被秦山长收为了弟子,据我所知,秦山长之前的三位弟子如今在朝堂上都身居要职,将来发展都不会差。有了这些师兄,妻弟的发展就差不了。”
说完,上前揽住了陆真的肩膀。
“况且,还有我呢,如果妻弟中了进士,我一定会尽力帮扶他。”
陆真从萧言的怀中抬起头。
“大爷,我自然希望旭儿能高中,他苦读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考取功名将来可以做出一番事业。不过,我知道整个萧家都靠您,您身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
萧言摸着陆真的手。
“真儿,你哪天带我见见妻弟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家里人。”
陆真见萧言眼神诚挚,语气和缓。
“好的,大爷,等他考完,我便安排你们见面。”
一低头,便看见了萧言腰间的那个宝蓝色鸳鸯荷包。
萧言怎么还带着这个荷包,可是若都已经离开萧府定亲了?
萧言顺着陆真的视线看向腰间的荷包。
恍然大悟,取下了荷包。
“瞧我,这还是之前表妹送给我的,我之前并没有多想,谁知道母亲想让她做我的平妻。如今,她也定了亲,我再带着这个荷包也不合适了。”
“真儿,你给我做个荷包吧?”
说完,十分渴望的望着陆真。
陆真想都没想,便顺着萧言的话点了头。
“你想要什么颜色花样的?”
萧言将陆真揽入怀中,声音低柔。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接着萧言凑在陆真耳边,陆真都能感受到他口中吐出的热气。
“你也知道我不讲究这些,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接着,萧言捧着陆真的脸,紧紧盯着她。
“真儿,我真心喜爱你,你喜爱我吗?”
陆真垂下了眼睛,不敢看他。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对萧言的亲密并不排斥,这算是喜爱吗?
她从小到大也没有感受过喜爱是什么。
陆老爷是不爱,姨娘是没有力气爱,旭儿还需要她的关爱,并没有一个人真正的爱过她。
她也不知道喜爱一个男子是什么感觉,也许这就算是?
她点了点头。
萧言狂喜,抱起陆真来转了好几圈。
接着便吹了灯,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床帐。
春宵苦短,交颈鸳鸯长相伴。
等陆真眼睛都睁不开了,萧言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
他亲自将她抱到浴房,清洗干净,又抱了回来。
怀中的人儿睡得香甜,香腮带雪,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