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黄飞鸿是也,放马过来!”秦九歌蹲在椅子上,手臂垂在膝盖下,后背微弓,暗自酝酿无影脚。
“哼哼小子,得罪了我们华鼎宗,真是不知死。”推开挡住自己露脸的莫再提,华鼎宗大长老恒有钱走进大堂,暗中施加精神力攻击秦九歌。
有了彼岸花淬体,秦九歌根本无视这些试探,挥挥手打断精神力。
“一个高富帅,一个恒有钱,得了,你们华鼎宗果然家大业大。我们灵霄宗偏居一隅,自然惹不起,不过我们不是软柿子,不是说谁来都可以捏两手!”
“混账,你恶人先告状!”两个受害人发表谴责,他们被灵霄宗的人打了两次,两次啊八嘎。
“是吗?你们灵霄宗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何等手段使出来吧。”高富帅根本不把灵霄宗看在眼里。
他仅二十多岁便触及浩清境门栏,此生甚至可能成为凝丹境大能。
有此实力,有此天赋,高富帅在华鼎宗可不是秦九歌这种跑龙套能比的。
“两位说笑了,请坐,喝茶。我们灵霄宗向来秉承以人为本、爱好和平为宗旨。怎么可能动手打人,依我看,其中有误会。”
听秦九歌这样说,恒有钱以为对方被自己吓到了。
也是,自己乃是浩清境初期强者,吓唬一个罡阳境的小子,对方没吓出尿已经万幸。
殊不知,浩清境初期,秦九歌已经干掉过一个。至于恒有钱眼中高不可攀的凝丹境,也被大长老弄死了。同为大长老,做人的差距还是很大。
啪!
恒有钱走到桌子边,举起茶碗,狠狠摔在地上。
茶碗落地,发出一声清脆变得粉碎。摔杯为号,四周寂静无声,没有半个人影。
“你没有埋伏?”恒有钱问道,难道对方的羞耻心回来了?
高富帅也看着四周,没有烛影斧声,没有十面埋伏,好奇怪啊。
“谁说没有?”秦九歌反问,一脚踢翻了桌子,“还
没问你呢,好好的干嘛摔我们的茶杯?”
桌子翻倒,百来人再次涌入大堂,把四只鸡团团包围,用来红烧清蒸白灼油炸。
鸿门宴嘛,江湖秘方百试不爽,秦九歌怎么可能没给四位嘉宾准备。
只是摔杯子不保险,容易被人先发制人,所以秦九歌改为踢桌子,简称翻台。
“你,你好卑鄙好恶毒!”莫再提指道,又是这招。
秦九歌高傲的扬起头,脚尖拍打地面;“你能奈我何?”
“好小子,就凭你们这些烂番薯臭鸟蛋,也想困住我,可能吗?”恒有钱鼓足毕生修为,浩清境强者隔空伤人,灵力横扫欲要给这些人一点教训。
谁知过了半天,在场的人没有丝毫不适,更别提因为恒有钱的王霸之气而震服。
恒有钱傻眼了,老夫用了八成灵力,这些人至少是吐血重伤,怎么会没事呢?
浩清境的手段,不是罡阳境可以比拟,要说灵霄宗有几百个浩清境,除非是天启门有这个底蕴。
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恒有钱仔细打量在场的所有人,首先堂上那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可以淘汰,打死恒有钱他都不会相信,这个毛头小子会是高手。
能轻易压制自己的灵力,对方肯定是浩清境中期乃至后期强者,已经不逊色灵霄宗的宗主。最后,灵霄宗二长老,高人一等出现在恒有钱的视线中。
见着二长老,恒有钱惊为天人,瞧瞧人家二长老,满脸的我欲乘风归去,实在是高人做派。
一大把胡子,满脸的风霜,再加上一袭白衣衬托,出去算命都敢自称半仙的当代真人。
“阁下尊姓大名?”华鼎宗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什么都不是。
毕竟传承的底蕴,暴发户是无法媲美的,华鼎宗做不到天启门那般树大根深。
“老夫灵霄宗二长老,阁下,要比武就和我派的大弟子比,犯不着对小辈下暗手吧?
”
二长老口带威胁,要不是不愿意轻易暴露实力,浩清境算个屁。
恒有钱脸上浮现尴尬神色,他比这些弟子大几十岁,当他们爷爷都不成问题。
爷爷打孙子,应该,算是天经地义吧?
假如二长老良心未泯,应该点头哈腰,恭敬说,太君要不要再抽几个。
恒有钱不敢这样说,二长老淡淡处在那里,就给他非常强横的压迫,甚至超过了华鼎宗的宗主。
莫再提明显不能感受二长老的高人气息,这年头,拳怕少壮,扫地的不会是绝世高手:“你个老头,没看见是你们灵霄宗弟子先来攻击我们的?”
二长老横眉一挑,算了,自己堂堂凝丹,犯不着亲自收拾这个罡阳境的王八羔子,还是留给秦九歌吧。
“他们没有动手。”二长老不悦说。
恒有钱剐了莫再提一眼,心道你眼睛当泡踩了吗,看不见老子都得缩着?
其实真不能怪莫再提,他被灵霄宗上下,打得眼睛肿起附近只剩条缝,自然看不见二长老的我欲乘风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