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唐景崧招抚刘永福成功。发放官府印信,与东海舰队联络方式。当夜黑旗军便突破法军阵地,打通沿海通道。
东海舰队特遣队,由两艘定远级铁甲舰、五艘千吨级炮舰,两艘022导弹艇,两艘补给船组成。
远洋行军十几日,到达越南海域,刘永福派出渔民相迎,对上了暗号信物,补给舰便放出小船,分批将苏式栓动步枪、山炮、火箭筒等武器弹药运送过来。
刘永福亲切接见了舰队司令,双方约定,待进攻河内时机成熟。互相支援作战。
冯子材那边已在广西招募旧部,广纳新兵。韩林通过空运将军饷运送至前线,安定军心。
可越南境内清军,群龙无首,各将分属不同派系,以至于节节败退。五月十日,谅山各营被法军一举击溃。十五日,法军进犯渊州,守将杨玉科力战牺牲,清军纷纷后撤。
法军乘势侵占广西门户镇南关,炸毁关门,并在关前废墟中插上一块木牌,得意地用汉字写着“广西的门户已不再存在了”,广西军民在法军退走后在关前插上木桩,写上“我们将用法国人的头颅重建我们的门户!”作为对法国侵略军的回答。
冯子材赶到镇南关后,根据前线清军各部之间多存派系门户之见的情况,首先召集前敌诸将晓以大义,使各将领在抗击侵略者的斗争中团结起来。各将领共推冯子材为前敌主帅,统一指挥协调各军的行动,已从镇南关退至渊、谅山,准备组织新的进攻。
法军眼见镇南关被重建,清军又陆续收复越南失地。再次重新集结大军,对清军展开猛烈反扑。刘永福部协同作战,无奈人少,纵使东海舰队炮火支援,可毕竟射程有限无济于事。
清军败退至镇南关,法军主力在炮火掩护下,攻占东岭三座堡垒。并猛攻长墙。冯子材指挥所部顽强抵抗,在丢失三座堡垒的危急关头,冯子材大声疾呼:“法再入关,有何面目见粤民?何以生为?”
守军受到鼓舞,终将法军击退。次日尼格里指挥法军在炮火掩护下,分三路再次发起攻击,沿东岭、西岭和中路谷地进攻关前隘阵地。
冯子材传令各部将领:“有退者,无论何将遇何军,皆诛之”。经激战,法军接近长墙,冯子材持刀大呼,率先率领两个儿子跃出长墙,冲向法军。全军感奋,一齐出击,与其进行白刃格斗,战斗异常惨烈。
傍晚,多路清军绕后包抄,法军三面被围,死伤甚众,后援断绝,弹药将尽,被迫败退,尼格里只得下令撤退,狼狈逃回渊、谅山。冯子材抓紧有利战机,率部乘胜追击,于26日攻克渊,29日攻克谅山,宣称毙法军近千名,重伤法军指挥官尼格里。
法军狼狈逃回河内,固守待援。然而此战清军已筋疲力尽,刘永福部伤亡近千人,战守两难,进退失据。财政方面,四省已无力继续供给军饷。
战争陷入胶着状态,法国开始寻求谈判解决,朝廷派曾国荃与法国代表巴德诺在杭州和谈。和谈期间,法军继续制造事端,再次挑起战争。
法国将它在中国和越南的舰队合成远东舰队,任命孤拔为统帅,沿海岸线攻击前进。广东水师此前奉韩林之命,外出巡弋,未与法军接触。因此躲过一劫,广东自林则徐销烟后一直重视岸防建设。法军因此不敢攻击广东沿海。
福建水师新任提督受奕譞密令,公然抵抗韩林调令。一直龟缩于港口,法军攻打台湾基隆,早有雷达预警,却仍袖手旁观。台湾巡抚刘铭传率台湾军民奋力抵抗,紧急情况下动用两发导弹,方才使得法军军舰退却。
六月,法国舰队突然偷袭停泊在马尾军港的福建水师,水师前出海岸三十余海里,与法军对峙。鉴于清法两国正在和谈,福建水师严守提督大人命令——绝不不主动挑衅。法国军舰未理会福建水师旗语,占据有利攻击位置。随后开火。
福建水师从上海造船厂购买的两艘定远级铁甲舰立即遭到了法国舰队的集火射击。福建水师仓促应战,被打得几无还手之力。
可恨的是,铁甲舰携带弹药不足,装备年久失修,缺乏充足经费进行保养维护,战时状态极差,被轰击数百发炮弹,管带眼见弹药用尽,下令开足马力,企图撞击敌舰。终被穿甲炮弹击破底部,进水沉没。
其余各舰奋力还击,终因机动能力不足,弹药匮乏,落入下风。海战不到半小时,水师官兵殉国者七百六十人,战船损失二十五艘。
消息传到韩林军机处,韩林电令广东水师回援。向军机处申请调动南洋水师被奕譞果断拒绝。韩林气得直骂王八蛋。这个国家的掌权者都不爱自己的国家。
韩林开始动用东海舰队,命令邓世昌出动主力舰船,追击法军,誓要全歼法军。
法国舰队司令孤拔早就对东海舰队有所耳闻,早先的海战传闻,韩林舰队有那种从天而降巨大威力的炮弹。攻打基隆时终于领教了一次。这次全歼福建水师,不抓紧跑路难道还等着韩林过来吗?
孤拔下令无须打扫战场、放弃救援落水水兵,全部舰队立刻开赴南海。大量福建水师的英勇将士痛苦得在海里拼命向岸边游去,许多人力竭而死。
邓世昌率领舰队赶到,法国舰队早已逃之夭夭。邓世昌派出快艇追击寻觅踪迹,一无所获。
东海舰队积极组织渔民协助打捞水兵尸体。水兵被冲散者甚众,漂泊数十里。打捞七八日方止。
韩林命令冯子材各部,大军集结于河内周边。冯子材回电,各部弹药匮乏,已是强弩之末,强攻河内恐战损巨大。韩林回电,各部必须听令行事,违令者斩!
无奈,冯子材率大军在河内北部布阵,并派出一部严守关隘,以防溃退时不至于后路被断。黑旗军也全部动员,在河内东面集结。法军15万人,严阵以待,城墙巨炮森然,丝毫不惧清军两万之众。
次日,冯子材依韩林指令,正欲十点准时发起攻击。突然海面射来一发带着超长火焰的巨型炮弹,射进河内城中。一声巨响,大地都在颤抖,城中的军事堡垒被炸飞十几座。
城外列阵的法军忍不住回头看,清军此刻也忘了攻击。接着第二发,第三发,顺道攻击城外法军。埋伏在两翼山脉的法军被命中一发后,当即溃逃。
两艘022导弹艇奉命一口气打完16发鹰击83导弹。冯子材眼见导弹停了下来,立刻吹起号角,清军士气大振,骑兵纵马前出包抄,步兵结阵压上。冯子材挥舞着大刀带头冲锋。
漫山遍野地法国溃兵,急切的扔掉自己的背包、子弹袋,实在太耽误跑路了。清军骑兵手持长刀,不断地收割着人头。步兵随后端着刺刀,插进法军的身体里。压抑许久的清军此刻总算扬眉吐气一把。
补给船立刻对导弹艇进行补充。再次对着河内进行第二轮的城市洗地。法军领导早已逃的一干二净。
冯子材率军漫山得抓俘虏,黑旗军继续追击溃军五十余里。直至天黑,方才想到要进城了。
此战韩林本着不过了的原则,使用大量导弹攻击法军,实在是因为近代舰船主炮射程太近了,根本打不到近100公里的河内。此战也是为了以战促和,毕竟以清军的实力,打败法国基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