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发热期周颐过得很愉快,或许是说服了自己辜页是辜页,展信佳是展信佳的缘故,后面的两天周颐的任务完成的越发出色,甚至最后还能让辜页那样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哭着求她“不要了”。
但发热期之后辜页就又消失了,这回比上回还果断干净,只言片语都没有给周颐留下,满室的浪迹与暧昧的痕迹,醒后只有周颐一个人,那个曾与她亲密无间的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谁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刀疤知道这件事是在辜页走的第二天,不是周颐话多而是周颐身上被辜页留的印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只要是个人,眼睛不瞎的话就能看得出来周颐是被哪个女ga给“狠狠地宠爱”过了。
就,就挺那什么的。
为什么能肯定是个女人呢因为据刀疤观察,周颐脖子上的吻痕太秀气,男人的嘴太大,估计不行。
而为什么是个ga呢这是因为辜页的信息素太霸道,留在周颐身上久久不能消散,以至于让周颐一出门就是行走的春药:
“怎么就三天不见你就成了个ga了”刀疤闲得没事去找宅在家里的周颐,心里很奇怪为什么一脸好几天既不见酒吧里的红姐也不见周颐的,心里还嘀咕着那两人是不是私奔了。
结果等他把周颐的门一敲开,好家伙,周颐那被人好好滋润了的模样,要不是眼神还是那个眼神的话,估计刀疤真的会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ga周颐的复制人。
不怪他会胡思乱想,实在是周颐整个人都像是被泡进了ga的信息素里一样,漫山遍野的栀子花开的实在是要腻死人了。
刀疤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这就是欺负他没有碰过ga是吧
心里酸肯定是很酸的,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一股尖酸刻薄的意味,不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因为周颐本来就是丧着一张脸的。
刀疤:“”
有这么不待见他吗
那倒也不是。
只是周颐开门之前还以为是辜页回来了,她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期待着辜页的
到来,毕竟度过了一个发热期之后,醒来却发现对方不见了踪迹,这搁在谁的身上都有一种自己被人白嫖了的感觉。
心里的那股气哪怕是过了好几天也都还没有找到地方撒出来,但刚巧这个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以为是那个薄情的女人去而复返了。
可等她把门一打开,发现来人是刀疤,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更冷了:“”
刀疤被周颐一盯,满脸的莫名奇妙,“我怎么你了”
这一年苦大情仇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老婆呢
“没事”周颐没表情道。
刀疤默了下,又问:“我是打扰到了你什么好事了吗”
毕竟周颐身上的气味太腻了点,刀疤寻思着周颐家莫不是藏了个ga吧
“”闻言,周颐那咱原本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微恼的看着刀疤,似乎是很不高兴对方这样说话。
她能藏谁呢。
想藏的那个人早就睡完她之后就跑了。
“没有就没有啊。”刀疤觉得今天的周颐真的是有点奇怪,比平日里还不好相处,感觉自己一句话没对的就要被对方揍一顿。
“我有正事儿跟你说,要不咱们进去谈吧。”为了避免周颐下逐客令,刀疤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边想着进门。
但周颐非常不好说话,跟个棒槌一样杵在门口,没有那个打算要让刀疤进门的,但是刀疤的眼神实在是太好,一眼就看到了周颐脖子上的咬痕,跟着就是好一顿打趣。
“还有你这个屋啊,平时乱的跟个狗窝一样,怎么今儿个还收拾了一番”
不怪刀疤奇怪,实在是周颐今天的屋子变化的实在是太大,所有东西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干净利索,一看就是被哪个田螺姑娘给细心收拾过的。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那个ga刀疤想了一下又在脑子里面给了否定的答案: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居家的人,肯定做不来这么细致的活。
刀疤想的确实没错,辜页的确不是做这种细致活的人,但这个屋子能保持现在干净的状态她也是有功劳的虽然她只动动动嘴皮子。
就在她和周颐度过自己发
热期的那几天,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所处环境的恶劣,辜页后面的时候跪趴在墙面上揪周颐我耳朵,哼声不满着:“麻烦你下次嗯下次把屋收拾干净一点。”
她真的一点也不客气,一点也不见外,吩咐周颐做事吩咐的十分自然,“我不喜欢这么乱。”
要不是真的很喜欢周颐的话,按照她的性格,她才不会在这狗窝一样的环境里面和周颐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人长大了之后变化都会这么大的吗周颐也不是什么邋遢的性格啊
辜页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