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展信佳的话说的那么霸道的但是最后还是让周颐同学打了欠条,周颐倒是不在意,就是写的时候有点不明白:“不是要包养我吗怎么还要我写欠条”
那会的展信佳可有当霸道女总裁的天赋了呢,弄得她小心脏还跳快了两秒。
展信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闻言漫不经心道:“你好手好脚的我为什么要包养你”
周颐写字的手顿了一下,展信佳没有发现,在那继续道:“先记下来,到时候等你有钱了记得按年化利息的还我。”
没别的什么情绪在,更没有像宋溪让偶尔不经意间在周颐面前流露出来的那种高高在上,有的只是稀拉平常的日常闲聊,就好比说起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
知道展信佳不是宋溪让,写欠条也不是真的要她还钱,只是在现在周颐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小富婆的展信佳必然是承担了更多的经济开支,这样做也能让有个敏感的小aha放心些,果不其然周颐听后并没有任何的不高兴,甚至还回过头来跟展信佳半开玩笑道:“那我要是还不起怎么办”
展信佳瞧了她一眼,哼了声,道:“肉还”
周颐一秒钟错愕。
“好吧开玩笑的。”展信佳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周颐总感觉她前面那句才是心里话。
“那要不以后我开公司了你就来上班干活还钱”展信佳想了一秒钟,然后道。
“嗯”周颐一下抬起了头,看向展信佳,有点奇怪道,“你要开公司”
展信佳绝大部分的事都是不会瞒着周颐的,再说自己要开公司的事是迟早的,和周颐在一起的话周颐也是迟早会知道的,说了就说了,况且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于是展信佳闻言点点头,跟周颐说道:“是有这个打算,想创业。”
周颐记得上辈子的展信佳是学得金融相关的专业,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后面还没有来得及在职场上大放异彩的就出了事想到这里周颐正了正神色,问道:“你想做哪方面的”
她对展信佳有着天然的信任,除了因为喜欢展信佳以外更重要的是展信佳是个极为认真严谨
的人,做事从来是有条理的,所以既然她说了有了想创业的想法的话那必然前期的准备都做了很多了,行业什么的应当也是早就选好了。
“应该是金融相关的。”展信佳看着电视里的财经频道,不咸不淡道,“这方面我比较熟,而且需要的人不会太多。”
这句话其实变相的就在向周颐承认了自己也是重生的事实了,所以周颐只是楞了半秒后便道:“那我还真可以帮你。”
展信佳回头看着她,周颐见此笑了起来,两个人的气氛也轻松了很多:“我对数据分析这块也比较熟。”
她道。
她没有说谎,上辈子的时候在宋氏集团,在宋溪让的手下的时候她就是数据分析师,本来宋氏集团的对这一块的业务并不是很上心的,但是因为有了宋溪让的强腕手段,硬是带着他们的团队通过非常精密的分析和市场预测在好几个关键的节点里把宋氏的股票给拉了回去。
一战成名,宋溪让地位上涨,赛过诸多候选人,这也成了后面宋溪让坐稳宋氏集团的强有力推手。
而在工作的那几年,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和宋溪让发展的周颐,为了应对天天盯着自己的主管宋溪让硬生生的逼着自己去学,去分析早几年的国际资本动态局势,所以重来一次,如果搞金融股票相关的那周颐的优势的非常明显的。
周颐的话也让展信佳有点意外,她其实对周颐大学的那几年以及毕业之后的那些年,甚至包括对方和宋溪让婚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的事知道的并不是特别清楚,尤其是周颐毕业之后。
自从周颐进入宋氏集团之后在国外的她就再也探不出周颐的消息,只知道她是里面的一个小职员,宋溪让把周颐看护的很严,完全不给她再能接近周颐的机会,那一副小心翼翼如同恶龙般看护着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的反应曾让展信佳在夜里无数次的辗转反侧,恨不就死。
展信佳敛起了自己心中所想,随口问了几个周颐专业的问题,虽然年限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或许是当年在宋溪让的手里做事影响来得太深刻,所以周颐依旧回答的很好,有的观点的见解析还很独特,锋芒毕露,但这
也让展信佳越发的对那个时候的宋溪让感到愤怒。
明明周颐的人生可以大不一样的,明明周颐的能力很强,明明是该天边自由自在翱翔的雄鹰,可偏偏却被宋溪让的一己私欲给困在家中,困在笼中,做一个只会相妻教女的人。
“你怎么了”周颐看展信佳的脸色有些不太对,以为是自己对上一世的事表现的太过明显了,顿时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问道。
展信佳缓缓的摇了摇头,看着脸上都写满了担忧的aha轻轻的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优秀的超出了我的预期。”
这样的周颐,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到自己最该拥有的位置上去了。
这才是对的,光明远大的未来才是属于周颐的,而不是肮脏狭小的地下室,更不是金丝雀所呆着的牢笼。
3059年月
地处南方新联邦与北面联合王国东南位置的廊河周边一带是两国交战中默认的中场线。
廊河这个地方其实并没有河,只是因为位置特殊,背靠在拢安山,正对大西洋,不通运河不设码头,不过火车不架机场,所以成了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带。
两国没有交战的时候这个小县城本就因为位置的偏远而经济不发达,没想到开战后这里却莫名的成了“中场休战区”,多少逃亡新联邦的人都是从北境沿着大西洋游过来,然后爬上两百多米高的“廊河断崖”而越过中场线。
有需求就有生意,慢慢的这里的人越来越多,鱼龙混杂,地下生意盘根接错,两国的情报网都在这里有驻扎,双方都互为忌惮。
当然,更多的是忌惮这里生存着的各种亡命之徒。
周颐,也是其中一个。
但可惜她残了右手。
不对,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叫“叶元”才是,以前的那个周颐早就死去了。
一天前完成了自己的订单之后的周颐回到自己的地下室之后就是睡了个昏天暗地,这生活着的人很多都是这样,在局势动荡的年代里靠着自己的本事赚取一些卖命钱。
外面的世界战火纷飞,但是在廊河的地界上却是维持着诡异的和平,这里的雇佣兵派系非常多,各种暗杀者层出不穷,或许就是因为是这样或那样
的原因,这个地方才能在战时安稳这么久。
这一觉睡得很长,周颐睡到了晚上的十点过才堪堪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拍的“砰砰”响,“圆子你起来了吗”对方应该是估摸着这个点她该醒了。
听到是自己一个雇佣兵里的同事刀疤的声音后周颐活动了一下自己睡得有点发麻的身子,然后从墙角爬起,晃着身体走到了门口,伸手拉开了门用得是左手。
她的右手在那一次与宋溪让的对峙中被子弹击中了,即便是她的等级足够高,恢复能力强,但是也架不住伤势过重,再加上医治的不及时,后面虽然没有截肢但是却也再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