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突然神秘地笑了一下,起身离开座位。
祠堂里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路远瞬间就淹没在人头里面。
三公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唐一鸣。
唐一鸣当即毕恭毕敬地朝三公微笑,以示对他的尊重。
其实他在等着三公继续发表言论,以好增加自己的砝码。
但是三公却不说话了。
人们都将目光射向了唐一鸣。
唐一鸣有点发慌。
突然掏出蚩尤佩,对大伙说:“此乃战神圣物,苗人的灵魂信仰,你们谁有质疑,不妨再验证一遍。”
三公当真就接过蚩尤佩。
看着看着,面色凝重起来。
这时,老戴又发话了:“三公,按照您老的意思,这蚩尤佩,究竟……”
老戴的意思很明确,开始怀疑唐一鸣的身份了。
不料三公就说了:“这个……老朽不敢妄断,不过……七年前,大家伙都辨认了,自然以大家说的为准。”
老戴有些茫然。
“不过……”老者又发话了,慢吞吞的急死人,一会儿一个“不过”,最怕的就是这话题一转。
“尽管这个蚩尤佩的形状大小,纹理图案,都和史上的非常吻合,但是当初大家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重量。”
人群中一阵哗然,大家都在期待下。
老戴也急忙站起身来,仿佛在为七年前的百密一疏自责:“是啊,当初怎么没有想到呢?三公,当时您怎么不提醒呢?”
三公也不接话,直接对唐一鸣问道:“副寨佬,既然你说蚩尤佩是你家传的法宝,也是我们穿青人的圣物,那么,你可知道蚩尤佩的重量是多少?”
唐一鸣当即脸红筋涨,转动这小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这个……我没有仔细研究过,不过……听我母亲说,好像是二两多的重量。”
“嗯。”
三公点点头:“的确是二两多,不过……二两九钱也是二两多,二两一钱也是二两多,这悬殊可大着呢。”
三公接着说:“按照史记载,蚩尤佩的精确重量是二两一钱三。而这个重量是有寓意的,传说蚩尤是二月十三出生的,所以蚩尤佩的重量就专门定制在二两一钱三,不多分毫,以此纪念蚩尤的生日。”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纷纷点头信服。
“还有一个秘密呢。”
三公又开始卖起了关子:“蚩尤活到了一百零六岁半,唐副寨佬,你知道这个秘密吗?”
唐一鸣迷茫地摇着头,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他突然不慌了,镇定自若地说:“关于一百零六这个说法,家母的确没有什么提示,唐某的确也不知道。既然三公对蚩尤佩有了质疑,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请三公明示,这一百零六是什么意思?”
“这一百零六,应该在蚩尤佩上有所体现的,但是老夫寻思了几十年,就是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