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不道我受到到什么样的欺负?我变成狗,摊上这样的婆娘,我话又不会讲,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掉,上个厕所还被偷窥,你们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一个黑影一步一步地登上台阶。
“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走到最高,我就是做那赵……”
话音未落,场景突变,
“生存还是死亡?”
一个面目狰狞的狗头人攥着一把权杖突兀地出现在林白面前低吼道。
吓得林白一激灵。
眼皮睁开,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梦?
土狗也会做梦?
难道暗示着什么吗?
暗示着我的结局?
赵高是阉人……那我是什么?
信息面板栏上的惩罚那一栏的两个字仍旧散发着淡淡蓝光似乎给出了答案。
逃跑?
寿命栏那少得可怜的数字还在赫赫发光。
窗户外飘来一阵阵豆浆油条的味道。
“大白菜,三块九毛八一斤,通心菜,四块九毛八一斤……”
楼下不远处的超市又开始用喇叭反复扩音。
林白听到房间内原本微微的鼾声停止了,转而变成一阵深呼吸声。
“烦死啦烦死啦,白天喇叭,中午纸皮箱,下午建筑打桩机,让不让人睡觉了?”
白浅浅在被窝里面张牙舞爪地喊着。
两只小手伸出被窝将被子掀起又盖上。
掀起,
盖上,
……
天人交战上百回合后。
白浅浅在一阵摇头晃脑中慵懒地起床,蓬松的头发像个小鸟窝,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和呆萌,在浅黄色可达鸭睡衣衬映下看起来分外可爱。
“大白,拖鞋拿过来”
白浅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对在大厅的林白喊道。
林白翻了翻白眼,望着那双仍在大厅茶几下印着几只深深脚丫子印的拖鞋陷入了犹豫中。
耳朵微微往后弹了弹了,脑袋继续枕在尾巴上面,头不抬腿不伸一动不动地窝着。
心如死灰……
等下就变成阉……,赖活不如好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难道我是狗子我先死!
这破系统又没有动静。
哦,不对!
林白抬起狗头,粗喘了一口气。
系统是不是需要跟那小娘皮互动才能触发?
如果触发任务是不是就可以抵消惩罚那一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