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宗爷有口难辩,这可是他和虎甲定的妙计呀,结果使子非一等虎字辈损失惨重。他非常后悔用了此计,然而,当他看到身边的虎坤时,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宗爷喊道:“虎坤,你重点防范杯溪那个老鸟,防止他再次伤人!”
虎坤应声,跳到大树的一边和杯溪再次对峙叫骂。
地面上,狄浑、韦占和都巡救起了必纠,必纠仍然剑不离手,他这是心有余悸啊;立索被魏颗、失禾和米仁从土里拔了出来,手里还紧握着一大把毒铜钉,他这是随时防范啊。
立索、必纠和宗爷看到树上虎坤和杯溪再次形成了对峙局面,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宗爷对大树上的杯溪喊道:“杯溪大侠,今天我们之间发生了误会,其原因是我们的虎坤听说杯溪大侠您武功高强、天下第四,年轻气盛不服气,要和你讨教一二,因此,敬请您原谅,手下留情!”
杯溪骂道:“宗爷,小老儿还是那句话,如果蒙面人,也就是小老儿的孙女,果然被子非府抢走了,并且生命发生了危险,小老儿定不顾一切掀翻了你这子非府,杀了你们这群凶手!”
宗爷对空吆喝道:“杯溪大侠,你听在下说,如果有可能,我们会尽力保护好您的孙女的,然而,子非府虎狼之辈甚多,在下不敢保证有个人行为啊。”
杯溪听了骂道:“什么?宗爷,你想耍滑头乎?你不是说过,我孙女不在子非府中吗?你不是拒绝交出蒙面人吗?现在,你又改口了不是?那么,就不要怪小老儿对子非府的虎狼之辈不客气了。”
宗爷仰天问:“你想怎样?!”
杯溪怒道:“小老儿要进入子非府内,一个一个地询问虎、狠。若查得是那一个虎狠干的事情,小老儿定杀了他,还要追究子非管教不严的责任,闹他个鸡飞狗跳!”
宗爷连忙说:“杯溪大侠,在下作为子非府的大管家,定会尽力为大侠追查此事,还请杯溪大侠不要直接到子非府内追查,那样会适得其反的!”
杯溪问:“适得其反怎么讲?!”
宗爷奸笑了两声,说:“恐怕个别虎狼之辈为了销毁证据,偷偷地杀害了大侠您的孙女,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
“呸!子非府,宗爷,你们令小老儿作呕!”杯溪骂道,“这分明是在要挟小老儿嘛!”
宗爷又奸笑了几声,说:“不论杯溪大侠怎么想,在下说的都是实话,请大侠三思!”
宗爷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杯溪好像暂时不语在仔细思量。
“好吧,再相信一回大管家的话。”杯溪说,“不过,小老儿还是那句话,若子非府或子非府里某个人胆敢动小老儿孙女一根手指,小老儿定要了他的狗命!还请大管家帮助小老儿在子非府排查,以不伤害小老儿孙女为目的!”
宗爷喊道:“那是一定的!杯溪大侠,你也看到了,今天,由于我们的虎坤一时冲动,冒犯了杯溪大侠,给我们子非府一等虎字辈造成了巨大损失。”
杯溪叫道:“这是你们咎由自取,以多欺少,以年轻欺负老人的结果,怨不得小老儿!”
宗爷吆喝道:“杯溪大侠,您老可要理解在下和其他一等虎字辈的良苦用心啊,虎乙可是为了您老人家才被虎坤误伤的,虎甲可是为了劝架才被您老误伤的啊!”
杯溪吆喝道:“这么说,你们都是好人?”
宗爷喊:“今天的事情,除了我们的虎坤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外,其他人都没有歹心啊!”
杯溪回应:“但愿如大管家所说。”
这时,立索和必纠都被救到了宗爷身边,除了虎坤三德子,其余子非府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起,该是撤回子非府的时候了。
宗爷仰头对杯溪喊:“今儿个,子非府不计较杯溪大侠您伤了我们的人,在下回去后还要排查,是否有个别人吃了豹子胆,竟敢打杯溪大侠您的孙女的主意,请杯溪大侠息怒,暂且回去休息吧!”
杯溪说:“那好,小老儿回去等大管家的消息,还请大管家有情况及时沟通,以免小老儿思孙女心切,再误伤了子非府的虎狼们。”
宗爷向空中抱拳,吆喝道:“告辞!”
接着,宗爷又高喊:“虎坤殿后,撤!”